“这可是最后点啊。”沈婷将那管从闻弈血液中提取出来信息素注射进他血管,“你说你,你和闻弈吵架就吵架,这折腾自己干什?”
江鹤苓不说话,略显辛辣琴酒信息素被注入血管,就像是股暖流抚慰他空虚与难耐,他脸上痛苦神色被缓解。
这三天江鹤苓和闻弈零交流零接触,闻弈生闷气,江鹤苓自己也不好受。
Enigma信息素排他性让江鹤苓无法接受其他人信息素,也让江鹤苓变得渴求闻弈信息素,他就像是被标记过后Omega样,长时间没有注入Enigma信息素,会变得虚弱,感觉身体少块,空落落,睡觉都睡不好。
先前闻弈直在身边,偶尔还会对他动手动脚,呼吸接吻都是种补充,现在两个人冷战,时间长,江鹤苓对他信息素依赖性便凸显出来。
那个人,据说那小子不是个听话主。”
确是不听话,还脾气大,单方面冷战还抢他牛奶。
察觉到自己思绪又开始跑偏,江鹤苓有些无奈地扶下额,江启元以为他不舒服,关切地问他身体怎样。
“听说,婷婷给你找到个特别合适信息素来源?”
江鹤苓没正面回答,他不想再想起那个烦人家伙,便只说最近都好。
沈婷提取出来那些信息素提取液只能短暂地缓解身体不适,可江鹤苓仍然觉得不舒服,更接近于种精神上微妙不满足。
可他好不容易让闻弈消停,断没有再去招惹打算。
“你还没有想到其他办法吗?”缓过最初不适,江鹤苓撩起眼皮看向沈婷。
沈婷无奈耸肩:“可不是神农在世啊,要说你既然都招惹他,为什不利用到底呢?现在折磨自己又折磨别人。”
江鹤苓深色眸子颤动下,然后就被垂下长睫遮掩,让人看不清情绪
江启元放心地点点头,又叮嘱几句让他照顾好自己就挂断通讯。
浅蓝色屏幕熄灭,江鹤苓舒缓眉头便缓缓蹙起,室内弥漫着沉郁潮湿玫瑰信息素,他挺直背脊也逐渐弯下来,脸上露出痛苦神色。
沈婷拿着管透明且泛着些许浅蓝针剂走过来,说话语气有点凶:“不是说身体好得很吗?”
江鹤苓没说话,自觉地伸出手臂。
这段时间他腺体紊乱情况好很多,闻弈信息素有效地弥补他自身信息素缺失,但Enigma信息素带来发情征兆直时隐时现,让他身体总是处于个燥热酸软状态,渴望着闻弈信息素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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