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气急,严令沈婷不要再拿任何沾染闻弈气息东西给他。
沈婷答应,转头就安排闻弈和他起
江鹤苓:“……”
翌日江鹤苓睁开眼,第件事就是看向自己怀里抱着东西,见是被子他松口气儿,可当他掀开被子,这口气又堵回胸口。
闻弈衬衫像绑带似缠在他胸口。
“……”
江鹤苓怀疑自己睡觉时候被夺舍,但沈婷似乎是觉得这个办法好不得,第三天亦复如是。
当晚,沈婷又给江鹤苓送来件衬衫——闻弈当天穿衬衫。
江鹤苓眉头拧成个“川”:“你……”
“什?”沈婷没管他脸不情愿,把衬衫塞到他手里,“本来是想拿被子,但科林去时候他嫌麻烦没让,只好喊他偷件衬衫过来。”
偷……偷。
这两个字简直碾在江鹤苓节操上,让他表情差点崩裂。
可第二日醒来,他怀里被子已然是变成那张充满琴酒信息素被子。
“……”
呼吸间都是温热琴酒信息素,被子柔软触感仿佛个怀抱,精准地填补江鹤苓心中若有似无空荡感,这觉他睡得意外安稳,甚至连晨起反应都格外明显。
江鹤苓躺在床上无言许久,才抑制住想要抚慰自己冲动。
在敲门声响起时,他坐起身,将那床被子折好放回原来位置才起身去开门。
不过这回她表情变得有点古怪,还用个纸袋装着。
没等江鹤苓开口拒绝,沈婷就把“特效药”塞到他手里,留下句“你俩都那啥,应该也是不介意是吧”,然后溜烟跑得老远。
江鹤苓脑门问号,低头就看到里头躺着条黑色内裤。
江鹤苓脸瞬间就黑里透红。
沈婷是疯吧。
沈婷瞧他眼就知道他想说什,于是摆摆手:“哎呀,还不是你要瞒着他,不让去抽他信息素,总不能直接找他要吧。”
有理有据,说得江鹤苓无言以对。
可江大少爷骄傲自尊心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你不用做这些,能熬过去。”
“屁嘞。”沈婷不屑道,“就算你想硬撑,那也得有个过程,逐渐适应。在找到更合适方法之前,你先将就吧。”
门外沈婷看到他眉梢便扬起来:“哟,气色不错,看来昨晚睡得挺好?”
“……”
江鹤苓:“不好。”
但沈婷没信,江鹤苓稍有好转气色给她灵感。
经过夜,被子上Enigma信息素味儿已经散,只剩下属于江鹤苓潮湿玫瑰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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