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望着他,眼中少有地浮出柔情。
“是标记。”他说。
鹤苓敏感点。
被快感冲刷江鹤苓不再闭眼装死,而是静静地看着闻弈,看他眉眼深邃,深蓝近黑眼底,是疯狂地欲望,也是痴狂爱恋。
“江粉粉,”闻弈在他耳边说,“你里面好湿好软,咬好爽啊。”
大概是因为江鹤苓方才那吻给闻弈刺激,他也没耐心去折磨江鹤苓也折磨自己,快速挺动着他公狗腰,让江鹤苓呼吸破碎,双手无意识攥紧被单,又攥紧闻弈肩膀。
“江鹤苓,好喜欢你,你喜欢好不好?”
闻弈低头咬在他后颈腺体上,江鹤苓没有回答,却顺势抬手揽上闻弈脖颈,像恋人样与他相拥。
犬齿又次刺破他后颈皮肤,江鹤苓疼得闷哼出声,同时手指用力,将他方才从床上摸到耳钉刺进闻弈后颈。
Enigma脆弱腺体发出警告,让闻弈从灭顶快感中回神,他松开牙齿,吻掉沁出血迹才抬起头,垂眸看着深陷被褥中江鹤苓。
江鹤苓满脸潮红,额发湿润,像从水里捞出来样,漂亮眉头轻皱着,眼中眸光却不再冷锐,而是浮着抹温润光,是情/潮也是爱/欲。
闻弈抿唇轻笑声,问他:“你这是拒绝,还是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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