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低头看
看自己
胸口，疑惑地问道：“你到底在说什
？怎在这个角度也这疯疯癫癫？”
图巴豁达地笑笑，身体在兔子上东摇西晃。“没事，
也不知道在说什，当疯子就是有这点好，轻松没烦恼啊。”
就在两人说话间，有什东西在井最深处浮现出来，当那东西透过混沌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候，查尔斯感到非常意外。
在这个角度，中央电脑并不是
个大脑，而是个人形轮廓黑影。如果说硬要用什东西比喻话，那就是个人背影。
这就是基金会中央电脑，曾经神明派德大脑，它模样比查尔斯想象得还要古怪。
表情凝重地查尔斯跟图巴已经来到那井城中央，纸兔子每跳下都能在空中跳出不少距离。
他低头向着下方古怪城市看去，城市里面建筑非常得古怪，大部分并不是笔直，而是东倒西歪，就仿佛这些建筑已经站得很累，似乎随时想躺下。
井城中似乎生活着什生物，这些东西像蚂蚁样来回爬动，因为距离太远，查尔斯也无法判断那些是什，反正不是人类就是。
“那些是‘他们’，‘他们’是大树原住民，拼接着吸收神明身上散发出来少许能量生存，所以他们才会定居在这里。”图巴对着查尔斯解释到。
查尔斯把目光收回来，看向井中深处，那只有片混沌，并没有中央电脑任何身影。“还有多久，们已经进来半个小时。”
“快，马上就到，先跟你说下待会你要干什，等到地方后，你要把自己脑袋打开，把脑浆挖出来，然后跟扔手榴弹样，扔过去就行。”
图巴话轻描淡写，可查尔斯却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什？！你再说遍？”
图巴又次抬起手来，看看右手画上去地表，毫不在意地说道：“慌什，这又不是现实，这可是另外个角度，你不会死，在这里你更应该害怕被抹除跟替换。”
查尔斯回想起当初经历，他仔细打量会图巴后，抓住报纸叠成兔子继续向井城深处跳去。“之前就想问，脑子里有什？为什能作为对付中央电脑武器？脑子里除安娜那些触手外，并没有别东西。”
图巴扭过头来深深地看他眼。“船长，你在地海经历过很多事情，有些事情虽然你已经忘记，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们消失，相反它们跟你连接得更紧密，之前还只是在外面，但是经过基金会这折腾，都已经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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