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摇摇头:“没有,只是那徒弟……啊,你要做什?”
阎罗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脸色难看至极:“本王伺候得你不舒服吗?竟敢分心!”说着,急急动作。
师父登时被他顶得无心多想。
风雨过后,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替她沐浴冷傲男人,心想,傻徒弟冒然骑在宋陌身上,虽说解宋陌部分*毒,导致他梦境结束后大概会忆起梦中事,可是,如果徒弟真能成功俘获宋陌九次,宋陌醒后,多少都会因那逼真
糟糕,师父不可能再救她第二次。唐欢不敢再耽搁时间,就那样以身体相连姿势趴在男人胸口,趁魂魄飞出去之前口吞下梦引丹,低头覆上男人紧抿唇。
与他清冷气场不同,他唇温温,软软,感觉不错……
唐欢忍不住舔舔男人,正想撬开他牙关,忽有股莫名力量牵引着她,脑海里顿时片空白。
屋中再也没有半点声响。
床上对儿男女,终于都不再动。
他,让他也尝尝被抹脖子滋味!
唐欢摸摸脖子,那致命疼还印在心上,这辈子都忘不掉。她越发气愤,翻身跪坐在男人腿上,伸手去抽他腰间软剑。师父骂她笨,这能怪她吗?他兵器这不起眼,人长得也跟个冷书生似,谁能想到他竟然杀人不眨眼!
唐欢泄恨般,用软剑挑烂宋陌衣裳。
挑到他腰部以下时,她目光凝,落在他高高支起来帐篷上。
唐欢没出息地咽咽口水。小时候,师父出门采花会带着她,所以她不但见过男人东西,更见过师父被男人骑着压着或她骑着男人攀在男人身上各种火热情景。师父叫地那样大声扭地那样孟浪,被男人入进去滋味,定很舒服吧?
他们以最亲密最热血沸腾姿势交叠在起,却好像沉睡般,神态安详。
结界不停地流转着,莹润光分出道,如桥梁般与女人脑袋连在起,滋润着她魂魄。
*
阴曹地府,骑在阎罗王身上师父忽然皱眉。
阎罗王不由心疼,停下攻势:“是不是太深,弄疼你?”
唐欢身上热起来。
她飞快扒掉自己衣裳。既然梦里要采他,不如醒着时先采他遍。那即便最后没成功,她也算是尝过男人滋味,没有白死!想想也是,作为个采花贼,若死时还是女儿身,师父不嫌丢人,她自己都没脸见……鬼!
不做二不休,她扶着宋陌那物,对准自己,又得意又凶狠地坐下去,宛如要吃掉仇人般。
“啊!”
好疼啊……疼得唐欢魂魄都要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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