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还来不及！
他抱紧她，用最温柔
声音安抚这个又傻又可怜小姑娘：“小五别哭
，师父不生气，师父只是替你难受，只恨没能早点遇见你，救你脱离那种地方。听话，别哭，以后师父会好好照顾你，你再也不用害怕，知道吗？”
唐欢仰起头，用唇语问他：师父，
真是女人？
宋陌擦掉她脸上残留泪，“是，小五是姑娘。”
唐欢眨眨眼睛，拉住他手放到自己胸口：那这里为何这
小？
候人时
举动都那熟练，宋陌隐约有猜测。他抓过被子，边挣扎起身边裹住她，搂紧她不让她乱动，平复片刻，转身道：“小五，师父不走，但你要告诉，是谁告诉你你是男人。”
唐欢老实下来，边抽搭着，边把早就想好故事写在他背上。
师父，骗你，不叫余五，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从记事起，就被关在个小屋子里，周围都是跟般大孩子。关们是个老男人，也就是们主人。他说们是被切根男童，不男不女，所以下面没有东西，上面慢慢会鼓出来点，却没有女人那大。主人对们很坏，每天只给吃顿饭，教们读书写字……
“什书？”宋陌强忍怒气，插言问。
唐欢继续写。
宋陌触
都是男人喜欢男人书。刚开始什都不懂，也没有见过外人，以为这样就是正常。后来有天，主人带个男人过来，让男人示范如何行房，还要在们之中选个人配合他。师父，你别急，男人没有选，他嫌小，选个高个子同伴，然后，那个同伴惨叫着死，后面都是血。
师父，那时就怕，拼命想逃离那个地方，可不敢告诉别人。直到有次主人将送到个陌生房间，有个很好看男人过来找，给他下跪，求他放过。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好说话，大概是看可怜，他没有放，却带离开那个地方。男人没有对做什，说是想让长胖点再让伺候，听不懂，糊里糊涂地跟着他。南下时他突然病倒，，就趁买药时候带着他银子跑……
师父，路上听说你要收弟子，想着自己还是有技之长才好，就来投奔你。因为怕遭你嫌弃，没告诉你来历，师父，你别生小五气行吗？小五长这大，只有师父给夹过菜，只有师父对最好，那天你去安慰，小五就下定决心，定要好好孝敬师父。
她贴在男人背上，无声地哭出来。
宋陌怎会生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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