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别怕,”唐欢像哄孩子样轻轻拍他肩膀,语气轻松甚至带笑意:“走后,大哥别伤心,好好照顾自己,等你把忘,就再娶个吧。娶个好姑娘,到时候名正言顺地跟她生孩子,这种身份,不配替你生。”
“别说!”男人再也无法忍受她用这种话刀子往他心口上扎,大声吼道。
唐欢背转过身,真不说。
宋陌怔怔地看着她单薄背影,良久之后,起身,去熄她带来那盏灯笼。
飘散着焚香味儿灵堂,瞬间黑。
,若上天怜让举得子,孩子就说是二爷,这样二爷有后宋家有后,下半辈子也有人陪,不用孤老。如果没能受孕,说明没有那个命,也不会再纠缠大哥,不会再拿这种事为难你。大哥,海棠求你,就今晚次,给个念想,行吗?”
宋陌往回缩手,痛苦地别开眼:“不行,海棠,办不到,不能……”
唐欢捂着嘴哭,“就当是为宋家,为,你都不肯吗?”
宋陌闭上眼睛,刚要说话,突然听她站起来,转身就朝墙壁撞过去。宋陌大惊,想也不想便扑上去,险险抱住她腿,两人起摔在地上。
“海棠,你这是做什,你想让后悔死吗!”他起身,想扶她起来。
“海棠,别哭,给你。”
宋陌朝跪坐在那里人影走过去,说句话便沉默,解下衫子铺在地上。她呆呆地坐着,他按住她肩膀将她放躺上去,没有解她上衣,只褪她裤子。唐欢静静地等着,听他起身解开腰带,听他裤子坠落在地,听他抬脚跨出来,跪到她身前,覆上来。
没有任何多余动作,他撑在她上面,黑暗中响起
唐欢哭着踢他:“你走,你还管做什!你不肯给孩子,与其辈子只能远远看着你辈子孤老,宁可现在就死!你放开!”
“海棠!”
宋陌狠狠抱住她,埋在她散开发里哑声哀求:“海棠,换样,除这个,什都答应你!”二弟因他们而死,他怎能再要她!
唐欢乖乖由他抱着,声音呆板:“最想跟你结为夫妻长相厮守,可知道那样太让你为难。还想为你为宋家为自己生个孩子,可你不给。大哥,放开,让去吧,这样活着,真太苦。”
“海棠……”仿佛怕她真消失样,宋陌抱得她越发紧,“海棠,别说死,别说死行吗?”他已经没唯亲人,不能再失去她。她死,他在这世上仅存牵挂就没,她想让他也跟着她死吗?他不怕死,却舍不得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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