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顺着他
目光看去，恍然大悟：“
懂
，将军是觉得是女人，你这样对，该羞恼吧？”见宋陌又看过来，她随意笑道：“怎
会呢？虽然陆舒宁这身体跟长得
模样，可她到底不是，诚如将军所说，这身体就是个尸体，只是借用个月而已，将军看碰是陆舒宁
唐欢在他擦到大腿时候悠悠转醒。
因为有心理准备，不想像上次那样无所知，她下意识地警惕着，所以宋陌替她褪小衣时候，她就醒，直装睡而已。
趁男人弯腰去炕下洗巾子时，唐欢侧转过身，声音里还带着刚刚睡醒鼻音，轻轻柔柔，“将军，是你吗？”
宋陌如遭雷击。
好在脸皮早就练出来，他坦然地站起来看着她解释：“是，让周逸去外面找丫鬟，可是天色太晚，周围人家都睡。本想等你自己醒，可你身上有汗味儿，熏得连饭都吃不下，只好亲自动手帮你。你放心，在沙场上见惯死尸，刚刚你又睡得如死人样，你在眼里便也是尸体，没有半分杂念，你也不用觉得委屈，没有做别……”
有别意思，他也有这个资格。
熟能生巧，他早已掌握为她解衣所有技巧，件件褪下来，她连没有都没有皱过，睡得香甜。
屋内昏暗，跟那晚样，宋陌没有点灯，这样模糊景已经让他难以自控，若是看得更清楚，他怕自己会压抑不住。
打湿巾子，拧干，先替她擦脸。
她发出声轻轻鼻音，跟之前样，应该是舒服。
唐欢揉揉眼睛，懒懒地打个哈欠，然后不解地看他：“将军你说什呢啊？你这样帮，很舒服，为什要觉得委屈？”
宋陌愣住，自她醒后这短短功夫里，他已经想千百种她可能会有反应，骂他欺负人，嘲笑他忍不住，可就是料到她会是这样，这样稀松平常语气。她是女人，不管以前多大胆，现在两人是刚认识不久情形，她就是装，也要装生气吧？
“你，你不怪？”
“怪你什啊？”唐欢困惑地眨眨眼睛。
宋陌不受控制地看向她展露在他面前修长双腿。
擦完脸，是脖子，是胸口……
宋陌额头又冒出层汗，
他都看不起自己。明明都看过无数次，熟悉不能再熟悉，怎还是看就……
视线艰难地从那里移开，可是很快又到处让他身心煎熬地方。
这次他吸取教训，先把她翻个身，擦完背部，上面穿上里衣，然后再继续擦下面。如此来，视线移开便看不到别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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