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看着他,问:“哪个?”
林瑾瑜脸不上道地看着他,青春期男生本身对性有着无穷好奇心和求知欲,同时还觉得它有着极度神秘感:“就那个啊,那个。”
张信礼随口道:“那个是哪个,撸,打(这个词定)飞(要隔得很开)机(否则真容易被锁)吗。”
林瑾瑜
“有啊,”林瑾瑜看着房梁:“可没这大阵仗,最多小打小闹吧,书啊笔啊乱飞什,打也是1V1,磕破皮出血班主任都如临大敌,哪儿有你们这血腥,就差胳膊腿乱飞。”
“平时……也没这多人,”张信礼说:“几个人十几人比较常见,全打起来……年也就几次吧。”
林瑾瑜咂舌:“也没觉得这少到哪里去……”他问:“你手疼不?”
“手……”张信礼说:“还好,没出血,都习惯。”
林瑾瑜说:“习惯也会疼啊。”
信礼用棉签细细地涂过那些渗着血和组织液伤口,道:“疼吗,疼跟说。”
其实是很疼,林瑾瑜呲着牙,说:“不用这对,又不是女孩儿,是男生。”
张信礼没抬头,说:“男生也怕疼啊。”
林瑾瑜看着他手,不说话。
张信礼给他擦完药出去倒水,林瑾瑜斜透过窗户,看见他赤膊站在院子里就着井水洗脸洗身上。
张信礼转过脸来看他。林瑾瑜忽然想起茬来,道:“咱俩换个位子吧,晚上睡觉喜欢乱动,待会压到你手就完。”
他睡觉是真喜欢乱动,手脚乱摆不说,有时候能整个睡斜过来,早上起来发现自己脑袋调个方向。
张信礼没说话,林瑾瑜就当他默认。他脚踝现在那样也站不起来,只能从张信礼身上挪跨过去。
林瑾瑜翻个身,先伸出只手去,越过张信礼撑在他右边,然后右脚也跨过去,转换重心,点点往那边挪。
他左脚膝盖不自觉地蹭着张信礼,林瑾瑜挪到半又起歪心思,他趴在张信礼边上,挤眉道:“嘿,说……你会……那个吗?来这里个月,怎都没见过。”
不会儿张信礼回来,坐上床躺在林瑾瑜身边时,身上还带着潮湿水汽。
他枕头拿去给林瑾瑜垫小腿,林瑾瑜于是把自己枕头往他那边挪挪,道:“枕不,分你半。”
张信礼也没推辞,他靠近点,跟林瑾瑜枕着个枕头。
林瑾瑜这时候还不太困,便有意找张信礼聊天:“说,这种架你经常打吗?”
“还行吧,”张信礼道:“怎,你们学校没人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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