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你会去上海找玩吗?”
“不知道,”张信礼说:“要读书,可能要等到很久之后吧。”
“这样啊。”林瑾瑜说。
“你回去之后好好学习,考个好点大学,”张信礼说:“上海有很多学校都很好,离你家又近……你生来就拥有很多人没有便利条件,不要浪费。”
林瑾瑜笑道:“你真跟爸似。”
“累?”张信礼说:“说来洗。”他直蹲在原地看着林瑾瑜洗衣服,指点他教他怎搓省力,哪儿还没干净要再洗洗。
“没有,”林瑾瑜改口:“要是个人洗,就会觉得很难熬,但是两个人起做话,就感觉还好,说着说着话就洗完。”
“那去歇着吧,”张信礼拍拍他肩膀,作势要把他扶起来:“跟你酷狗玩去。”
林瑾瑜问他:“你还要做什啊?”
“暂时没什,”张信礼说:“等十点再做饭吧。”
神绝世大乌龙……林瑾瑜简直想捂脸,他到底要不要告诉张信礼真相?他为掩盖打翻可乐错误故而拿堆干净衣服装样子,结果不甚误拿内裤……草,好像更傻逼。
“不能提就是不能提,”林瑾瑜凶他:“闭嘴,以后也不准提,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哦。”张信礼说:“这会儿害羞上,晚上怎不见你这矜持。”
林瑾瑜耳尖不由自主地红:“没有!”
“那你脸红什。”
张信礼说:“是你哥,不是吗。”
“谁说,”林瑾瑜道:“咋俩
“那你陪坐会儿呗,”林瑾瑜说:“又不能出去玩,多无聊啊。”
张信礼本想乘着这段空闲时间回去房里写作业,看着林瑾瑜,又改变主意,说:“好。”
他把两条小凳子搬到起,和林瑾瑜同在台阶上方坐下。黑狗绕在他们腿边,哈着舌头,四处嗅来嗅去。
气温上来之后人开始感觉微微有点热,林瑾瑜看着院子里走来走去鸡,说:“月底就走唉……不,可能等不到月底,过完生日,25号就走。”
“嗯,”张信礼说:“你不是直想回去吗,这下终于好。”
“……”林瑾瑜开始往外飙烂话:“精神焕发!”
……
在打打闹闹与耍嘴皮子说烂话之间,林瑾瑜帮张信礼洗完那盆子衣服。
虽然他动作点都不麻利,也不老练,漂水还折腾个半天,但他真件件、个袖口个袖口地全部洗完。
洗完之后他擦擦手,像完成什大任务样仰头呼口气:“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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