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做梦，梦见自己在院子里没有阻碍地奔跑着，那些灰色
混凝土墙和楼房都挡不住他，他在四四方方井字型大院里轻盈地滑翔，跑着跑着却又忽然失足从虚空中坠
这回他没那
温柔
，使力气有点大，林瑾瑜整个人
晃，后背“砰”声撞上他胸膛。
林瑾瑜皱皱眉，在梦里发出意味不明哼哼：“疼……”
张信礼抱着他，胸口汗水蹭在他衣服上，他在林瑾瑜身后低声说：“你说什？”
林瑾瑜掐着他手腕，说：“你撞得
疼……”
他这会儿意识不清醒，下手没轻重，在张信礼手腕上留下好几个指甲印。
张信礼手心很烫，贴上他后背时温度透过单薄衣料传递进来，炙烤着他脊背。
张信礼睡不着，林瑾瑜却在酒精加持下睡得安稳。他瘦而颀长腿搭在张信礼身上，无意识地轻轻蹭动着。
他说：“你身上酒味很重……”
张信礼不知道他是在说梦话还是真闻见……也难免，他喝远比林瑾瑜更多，身上酒味能不重吗。
张信礼呼出口气，撩开林瑾瑜衣服，手从他后背探进去，摸到层薄汗。他说：“你出汗，分开点睡。”
张信礼在他耳边说：“你掐得也很疼。”
林瑾瑜不安地动几下，感觉到后腰上传来温热触感。
大概是张信礼胳膊……他被硌得不太舒服，林瑾瑜动几下想摆脱那种触感，腰来回蹭着……张信礼抱紧他，说：“别动。”
他下巴贴在林瑾瑜发间，线条分明小腿半夹着他，低声说：“乖乖……别动。”
不同于张信礼身上那种半成熟荷尔蒙味道，林瑾瑜身上气味更清新馥郁，那是彻彻底底中学男生味道。
半梦半醒间林瑾瑜感觉像是回到小时候，妈妈往满院子疯玩得身大汗他背上塞毛巾。他喜欢这样触摸，只埋进张信礼脖颈间摇摇头，嘴里说：“不要，这样就……挺好。”
他说话时带着体温和酒气呼吸喷吐在张信礼汗湿脖颈边，张信礼呼吸相比平时有点重，林瑾瑜感觉到张信礼拉起他手，转个方向，变作仰躺，不再面朝着他。
屋里丝风都没有，窗外星光细碎。林瑾瑜等张信礼不动，手又搭上去，横在他胸口，大腿跨在他胯部。
就这样安静段时间，林瑾瑜又开始改姿势，他转个边，继续开始大业，锲而不舍地往床边挪。
张信礼怕他掉下去，只得翻过去从背后抱着他腰，在林瑾瑜半只脚横出床边之际，使力把他往后猛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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