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期间不让说话，张信礼被他戳
两下，转过头来，林瑾瑜先用笔尖点点题干，然后比个“怎
做？”
口型。
张信礼想想，拿笔点点“解”后面步骤
，第步林瑾瑜还是看懂，便没做什反应，张信礼又点点步骤二，然后是步骤三……四……五……六七八。
林瑾瑜：“……”
哦，原来你讲题方式就是按照顺序，把所有步骤都当着
面点遍……真高级呀！
他想笑但是没笑，好在没几分钟就下课，教室里空气为之松。林瑾瑜凑过去，道：“你就这给人讲题呀？”
守自习老师打个报告，便拿着试卷和后面同学换个位置，名正言顺地坐到张信礼旁边。
他来得突然，张信礼抬头看他眼，用眼神问他：你怎坐过来？
林瑾瑜在纸条上写字回道：数学作业咋做？
张信礼拿过那张纸条看看，从抽屉里找出自己数学试卷递给他，回他八个字：只准看过程，不准抄。
真小气……林瑾瑜想：给都给，抄你也不知道。他把卷子薅过来，看上面题……妈呀这过程真够龙飞凤舞。
张信礼说：“没给人讲过题。”
他略微显出点笨拙样子让林瑾瑜觉得很新鲜，林瑾瑜道：“你就把你思路用语言表达出来就可以，这步怎来，为什做这个变形。”
“就……套公式。”张信礼还是不大知道怎说，他能写出来，但是没法表达。
林瑾瑜只能根据他只言片语，调动自己脑细胞去填补空白。他道：“是因为这个……然后已知条件和求值之间联系……所以才这样？”
张信礼道：“对，”他也很努力地想要给林瑾瑜讲清楚，便回忆下自己做题时得到提
张信礼没有很好书面习惯，字写得不清楚，有错就随手七八条杠划掉，不会预估版面，写不下就挤在旁边空白处，再这里标个箭头那里标个箭头，大概都是以前在乡镇中学里养成坏习惯。
但他答案是对。林瑾瑜把前面几道基础大题看过遍，这些题比较基础，因此他顺着过程就弄懂。
他想如果张信礼过程更清楚点，卷面再工整点，他数学分应该还能再高。
林瑾瑜把自己试卷拿出来，凭借着记忆三下五除二把看过那几道做完。
后面题难度开始升级，有些还要分类讨论，就没那容易搞懂，林瑾瑜把张信礼笔迹横看竖看好几遍，还是看不懂为什要这变，只得用笔戳他，向他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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