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给完最后杯奶茶,抬眼时隔着行人看见他,回转身去里面换衣服出来。
林瑾瑜什也没说,转身用肢体语言示意“走吧”。
张信礼跟在他身后,见他直不说话,道:“怎不高兴?”
“没怎,”林瑾瑜说:“可能每个月总有那几天。”
明天周日,要上自
林烨把磁带取出来给他:“你自己回去也多听下伴奏,没准会有帮助。”
林瑾瑜把磁带接过,道:“跟钢伴有什用啊?”他说:“许钊又不会弹钢琴,而且他听都没听过这曲子,俩次都没排练过,到时候怎上场?”
“不要着急,”林烨说:“他在练他《roollinginthedeep》……嗯……总体表现来说弹得比你出色。”
许钊有点根筋,做件事就做件事,几乎不会受外界干扰,林瑾瑜倒是挺羡慕他这点。
“可这是两首完全不样曲子,练有什用……俩独奏吗?”
,你拉时候脑子里在想什?”
……什也没想。
开始什也没想,后来就想着不要出错、定要拉好、定要完成……诸如此类。他被焦虑包裹着,越想完美越不能完美。
林瑾瑜确实有在努力感受那种浓烈、示爱情绪……他本身也确实饱含这种情绪,甚至无需借助另外共情。
但除此之外还有些什,那些小小、和这首曲子不契合杂质。
“不是,”林烨说:“稍安勿躁,会安排好,好吗?”
林瑾瑜也没有别办法,好也得好,不好也得好。他背起琴箱,握住门把,侧过半个身子,道:“十月中下旬就要送校上,请……稍微快点。”
“知道,”林烨起身送他,说:“会弄好,相信。”
……
林瑾瑜照旧背着琴箱去奶茶店找张信礼,不过没前几天那雀跃,他低头看着自己面前那小块人行道地砖,慢慢吞吞走到店面不远处,站在棵广玉兰下望着张信礼。
那是种天然羞怯,或者说顾虑与忧愁,他展现不出那种纯粹、仅仅只是诉说爱意琴声。
“你指法、运弓已经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情绪不对。”林烨说:“情绪不对细节就不对,处理不细节就拉不出那个味道,而且觉得再做机械性练习对你帮助不大。”
林瑾瑜默然无语。
林烨看眼表,离平时结束练习时间还有半小时。他道:“今天到这儿吧,你回去自己琢磨下,别太着急。”
“哦。”林瑾瑜嘴上答应,心里不可避免地还是急和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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