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和许钊就是这样,他们第次排练堪称惨不忍睹,节奏不统、不知道什时候进,俩人经常在换曲子节骨眼上你看看你,大眼瞪小眼,都等着对方先开始。
“你俩就像被恶媒婆强行拉过来相亲仇家,”林烨手里拿着个纸卷,兼作打拍子指挥棒和打人教鞭,往他俩脑袋上分别棒下:“榆木脑袋,服。”
林瑾瑜他们蹭林烨琴卡,琴房里总共就这点地,老大架钢琴占据大半位置,张信礼捧着单词本站在窗前,自己背自己,因为稀里哗啦音乐声吵人,他不得不捂着只耳朵。
林烨觉得好笑,是他不太懂“直男”这种生物吗?吵得要死还非要来这里背单词,就像青春期小男生非要顶着大太阳站在喜欢女生楼下,等她起上学。
“你,”林烨指指许钊:“虽然是串烧,可不
圣诞节天天近,林瑾瑜和许钊节目不出所料过校选,只是重要钢伴还没有影子。
班上实在没有正儿八经学过几年钢琴,可堪担当帕四协奏曲伴奏同学,每当林烨提起这件事时候,林瑾瑜总是很苦恼。
许钊倒是没那有所谓,反正他弹和声乐器,吉他部分对伴奏依赖没那强,够炫酷就可以,林瑾瑜则非常纠结于那个不知在哪个阿姨肚子里还没生出来钢伴。
别同学放学、周末去打球、听歌、写作业,勤奋点加班加点复习,林瑾瑜却拉着许钊头扎进林烨学校琴房里。
反正结局已经注定,再怎装乖宝宝也没用,他怀着种恶劣心态,故意跟他爸作对,门心思练琴,作业也不写,上课也不听,罚抄就罚抄,罚站就罚站,请家长就请家长,爱咋咋。
这当然很幼稚,可除这种幼稚、自,bao自弃式手法,林瑾瑜好像再没有别办法可以“报复”他爸爸。
每天放学后张信礼会送他过去,然后林瑾瑜和许钊双双孙子样聆听林烨教导,张信礼则在边背单词,等他们练完再送林瑾瑜回学校,然后自己坐地铁回去。
他本没有必要这样做,来回折腾怪麻烦,但无论晴天还是小雨,张信礼都从不缺席。
林瑾瑜也没矫情推辞,他们心照不宣地花尽可能多时间待在起。
已经到磨合奏阶段,事情却并不如想象中那简单,般人眼里练琴是:优雅、端庄、高贵地演奏首优美乐曲,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既逼格高,又优雅无比……然而实际上练琴是:枯燥音阶、练习曲,错来错去乐句和逐渐,bao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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