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忽然有点想哭,他知道那种自怀疑、排斥着自己感觉……原来张信礼从来没觉得他恶心过。
他抬手上去挡自己眼睛,张信礼伸出手,很温柔地握着他手腕,把手拿开,道:“怎?是不是感冒还没好全,不舒服?”
“没,”林瑾瑜眼里有晶莹光:“舒服啊,舒服得不行,就是打个哈欠。”
下秒他主动仰头重新吻住张信礼,阻断他话头,这个吻是激烈、任性、恶狠狠、不顾切。
张信礼任由他任性地吻着自己,再次去亲他,这次林瑾瑜没阻止他。
又不是这样。”
张信礼听着他话,似乎茫然几秒,接着道:“没有,”他说:“没把你当成女,最开始有想过这个,但……那是完全不样感觉。”他似乎怕林瑾瑜理解不,又重复遍:“完全不样。”
实际上林瑾瑜理解得,因为他对张信礼是样感觉,十七岁那年,当他第次意识到自己喜欢张信礼时候他就问过自己,是不是把张信礼当成女孩儿去喜欢,但他发觉那种感觉真是不样……如果张信礼是个女孩,他们将不再那亲密,连同相处细节、点点滴滴、包括爱着他时那瞬间心情,通通不样。
“没把你当成女,”张信礼轻轻牵过林瑾瑜挡着那只手,覆着它,道:“没有,也没法把你当成女孩,更不是把你当成女孩才和你接吻,才和你在起。”
也许是太开心,林瑾瑜莫名其妙觉得鼻酸,他说:“记得第跟你聊关于这个话题时候,你明明说觉得不太舒服。”
……
……这种亲密感觉很新奇。
张信礼显得有点激动,手不断轻轻抚摸着他光滑脊背,就像某种无声安抚。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林瑾瑜知道他想干什……他们始终没尝试过那些东西,他直觉
“什时候……”张信礼有些茫然,看起来是真不记得:“有吗?”
是有,就在他们认识不久,跟高武打完架那个夜里,他们沐浴着夜风躺在凉山那间小小房间里,说起泰戈尔、聂鲁达,说起少年爱恋与生理想。
“不知道……”张信礼说:“从前对这些没有概念,所以不习惯,现在大概习惯。”
林瑾瑜接着问:“你从前……在知道喜欢你那刻,有没有觉得很恶心过?就算……只是秒钟。”
张信礼说:“没有,只是有点惊讶……点点,不太多。确实有段时间排斥过……但那更多是排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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