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年纪最小那拨,这个岁数最不好带,难怪他说头疼。林瑾瑜道:“真想像不出来你带小孩什场景……拿钱干活儿,看开点,你就当
林瑾瑜其实是自己想吹,他道:“吃饭吧,待会儿没那热再关。”
王秀就低头扒饭去……边扒眼睛边直直地盯着眼前桌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
……
晚上,王秀躲进厕所自己去涂药,林瑾瑜趿拉着人字拖,走到走廊尽头窗户口给张信礼打电话。
“……好着呢,”林瑾瑜吹着这边夜晚干燥风,手肘撑在窗台上,道:“组里面也还好吧,本科生能干什事儿,其实也就是老师大发慈悲给个挂名,干点苦力活……你呢?”
说……张信礼好像都表现得不太高兴。
大概他还是怕被别人用种奇异、审视目光注视着,林瑾瑜不怪他,他自己也怕……谁能真做到完全不怕呢。
他看眼卡里多出来钱,进食堂充卡吃饭,又打电话问下王秀想吃什,给他打包份带回去。
今天气温高,出租屋里闷热异常,王秀没开空调,只把窗户全打开通风。
林瑾瑜挂着后背汗,叼着烟,进屋把饭放桌子上招呼他过来吃,道:“这热,怎不开空调?”
他们如今打起电话很少再三句话不离“想你”、“亲亲”、“哒”之类情话,肉麻来肉麻去,车轱辘转,很多时候只是互相分享些对方不在身边时生活中小事,聊聊今天又干些什、遇到哪些人,有没有什不顺心……在他引导下,张信礼偶尔也会向他吐槽些小小不如意。
张信礼回答道:“般,每天吃饭上课,小孩儿吵得头疼。”
他教其实也就是些兴趣班小孩,大多都是小学生,听话还好,不听话就只有哄着哄着来……确实很磨人。
“小孩就这样,耐点心,”林瑾瑜跟他聊着天,附和着吐槽几句,问:“你今天教几岁小孩啊。”
张信礼说:“今天给新来上,三四岁,家里挺有钱,父母应该是懒得带,想放下午假,直接扔这儿当托儿所。”
王秀从床上起来,爬到桌子边坐好,道:“电费不要钱啊。”
这口气让林瑾瑜想到电视里那个练狮吼功包租婆,他拆塑料袋,把次性筷子递给王秀,说:“那才几个钱,你热就开啊。”
王秀背上也全是汗,但他道:“还好,没有上海热。”
湿热干热都是热,林瑾瑜实在受不,把烟掐,又把空调摁开。
王秀说:“其实你不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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