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是他自己事,”王秀说:“
张信礼问:“知道什?”
王秀口快道:“鲸鱼也不是直男啊,你不知道吧?”
张信礼怎会不知道,他简直太知道,世界上没有人比他还知道,他连林瑾瑜哪里敏感、喜欢什样姿势、做那事时低喘声音连同接吻时睫毛颤动样子……通通都知道。
张信礼说:“跟你有什关系?”
“怎跟没关系,”王秀说:“你过来们这儿玩你还歧视们,你什道理?”
沿边上,王秀道:“没关系,不用拘束,就当自己家样啦~”
“……”张信礼斜眼看眼那张床,他在这上面和林瑾瑜滚过……次两次三次……不知道多少次床单,远处窗边那张桌子,他们在那边上接过不知道多少次吻。
但那些好像都没有人知道,在他们共同交际圈里,没有人知道他们爱着彼此。
王秀摸出次性杯子给他倒杯水,好像他真是什客人似,张信礼问:“你住这儿多久?”
王秀回答:“两个多星期吧,哎,你在哪个学校呀,过来远伐?订房间没有?其实这边也有很多小旅馆。”
张信礼嗤笑声,说:“你们这儿?”
在王秀概念里确实他和林瑾瑜才是“们”,他道:“就是们这儿,们吃起住起睡起,你又不是他什人,你凭什对这个态度?”
张信礼觉得自己没有见面就让他滚出去已经仁至义尽,道:“你还想对你什态度?”
“正常态度,”王秀站直,挺胸抬头,指着他,俨然副说教样子,道:“对鲸鱼也样,他有他自己取向,又没吃你家大米,他跟谁约也好、睡也好,都跟你没关系。”
“他跟谁约,”张信礼看向王秀:“你们睡张床?”
两个星期,也就是十四天,张信礼想想,他在这间屋子里待过时间加起来,可能没有十四天。
王秀看他不答话,又问遍,语气好似主人招待客人,张信礼不耐烦道:“不关你事。”
好几次热脸贴冷屁股,王秀也有点生气,泼妇之魂蠢蠢欲动,他用上海话道:“侬怎老是这个态度,俄吃侬屋里大米?侬歧视阿拉就直说好伐?”
张信礼被林瑾瑜熏陶久,也听得懂上海话,他道:“怎歧视你?”
反正也没别人,以前在gay吧外面碰见时候张信礼也不是没说过难听话,王秀索性摊开直说:“你不就歧视同性恋,觉得们恶心吗,你过来鲸鱼这边玩他没跟你说住这儿吗?而且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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