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显见十分不舒服,拉着被子半蒙着头,袋鼠样窝在他怀里,张信礼背后垫个枕头,单手环着他,用手机看周围租房信息。
合适房源很难找,大部分房东都不接受两个月短租,邵荣消息就在这个林瑾瑜最不舒服时候过来。
就是开始林瑾瑜添加过却没有同意那个QQ,这次对方主动发来添加好友请求。
林瑾瑜脑瓜子晕得不行,他头昏脑涨地看眼就把手机拍给张信礼,闭着眼重新伏进他胸口,吩咐道:“你回。”
张信礼抱着他那只手在他背后拍拍,示意他休息,用自己指纹开他锁屏,给邵荣回消息:邵?
去看医生。
但林瑾瑜现在对“有病”这两个字相当敏感,张信礼不敢说。
林瑾瑜目视前方没有看他,好会儿后,他说:“知道你在想什,可是……不想去。”
风吹动周围橙黄银杏,金色扇叶如雨,也如秋天眼泪,林瑾瑜伫立在这片打着旋儿,纷纷扬扬直坠下来叶雨中,银杏弧形叶面擦过他眉间,他哑声道:“真……不想去,那会让很难受,在尽力,会尽力变好。”
“……”张信礼看着他因为瘦许多而显得线条更加凌厉侧脸,片刻后抬手摸摸他后脑勺,道:“别想那多,再说吧。”
对方很快承认,问找他什事,张信礼打字说:你球衣不是那个叫林瑾瑜偷。
邵荣道:你就是林瑾瑜吧,自己说这话可没什说服力。
对方情绪比他原本以为冷静多,也没有上来就破口大骂或者让他还衣服之类,这让张信礼有些意外,从他前段时间满学校挂人仿佛誓要让人社会性死亡行径来看,张信礼原本以为他会非常激动。
张信礼道:有没有说服力你听再说。
他打很长段字描述真正事情经过,打完哄林瑾瑜起来看,林瑾瑜把被子拉到头上,把张信礼当个太师椅靠背样靠着,浏览奏章样朱批,把语序
“当务之急是先把球衣那糟心事解决,”林瑾瑜说:“受够。”
个学校就那多人,同届不同届,无数信息可藉由发达信息网络传遍校园每寸土地,林瑾瑜每天浏览帖子时候都能看见新增回复,几乎全是义愤填膺辱骂。
唯值得庆幸大概只有邵荣没爆出他照片,让他像这样走在路上时候还能得到片刻安宁。
……
夜里九点,林瑾瑜又开始头晕,张信礼靠在床上抱着他,让他披着被子躺在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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