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在心里扶额，这家伙为什
看不懂这简单
暗示，
定要他说那明白吗，有点羞耻。
他慢慢吐出胸腔里那口气，忽然把书放到边，往上坐起来，不再半躺在沙发扶手上，那条印着卡通宇航员图案灰黑色毛毯随着他直起身动作滑下去半截，林瑾瑜原本平放着那只脚从沙发上垂下去踩在地上，露出整条赤裸腿。
张信礼抬眼过去，发现他白衬衣下除
内裤，好像什也没穿。
林瑾瑜懒得打哑谜，他看着张信礼，曲起膝盖，用足弓贴着他腹下不可言说地方，哑声道：“你想做吗？”
台灯光似乎都因为这个问句暧昧起来，突如其来邀请让张信礼怔愣片刻，他看着林瑾瑜，有好几秒没出声。
看似不经意般随意地动着，小客厅没房间里暖和，但温度不算太低，他动着动着开始慢慢往里靠去，脚踝“无意”地蹭着张信礼小腹。
“？”张信礼开始专心看他记得账，心算总额，没怎在意，他以为林瑾瑜没穿袜子脚冷，屋内穿外套又有点小热，便把拉链拉开，拿外套下摆稍微盖下，让他赤裸脚隔着层单衣贴着自己肚子。
然而林瑾瑜其实并不冷，他眼睛盯着书上论述，余光飘远，脚踝和外脚背时有时无地动着、触碰着，开始只是轻飘飘擦过，慢慢地，随着时间推移……幅度和力度都在点点加大。
五六分钟过去，张信礼没什明显反应，只是似乎在些极短、难以察觉间隙里会有那点点走神……那些闪而逝间隙太短，林瑾瑜不能确定是否是自己错觉。
他缓缓吸入口气，试探着下移，足弓踩到他腿上，脚趾动动，就像小孩之间互相打招呼似，力度恰到好处地戳几下，好像在隐晦地示意他看过来。（已修改）
林瑾瑜面对着他，
张信礼眼神从本子上飘开，喉咙不着痕迹地动动，终于没法再无视下去，他按住林瑾瑜脚踝，转过头对着他，斟酌几秒，道：“干什？”
林瑾瑜好似仍在专心看书，眼皮也没抬，道：“没什，”他本来想直接点，但又说不出口，最后只道：“你……想干什都行。”
想干什都行，因为他们是恋人，之间迁就应该是相互，林瑾瑜是生病，偶尔会情绪不好，可这不意味着张信礼时时刻刻都要小心翼翼，什要求也不能有。
张信礼手扣在他光洁脚踝上，有点吃不准林瑾瑜这个“都行”是什意思，时没有任何动作。
“什……意思，”他道：“你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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