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羞耻心,也不在乎谁谁在背后对他看法,他只是愤怒,愤怒于林瑾瑜胜利,还有得不到想得到东西。
赵武杰沉浸在报复林瑾瑜设想中,怒火攻心,连带脸上伤都痛起来,那是林瑾瑜留给他纪念品——眼睛边上狭长伤口愈合得倒是很快,可耳朵不行,那堪称凶狠刀几乎拉开他半个耳朵,足足半个多月过去,医生才叫他来拆线。
“没……”赵武杰本来习惯性地想说“没事”,但他目光闪,看清林瑾瑜脸,脸上神色瞬间变,语气变得异常不客气:“你没长眼睛啊?”
林瑾瑜显然也看清他,那张看起来阳光健气,他却非常讨厌脸:“长,”林瑾瑜毫不客气
电图、甲亢之类,好在没有,专家是个穿白大褂大伯,理个小平头,说话还挺幽默风趣,他翻看林瑾瑜前面病史,看以往用药剂量,然后给做几张表,又问些最近情况,问他有没有想过z.sha。
林瑾瑜说没有,即便在对爸妈最失望那段时期,他也从未有过离开这个世界念头。
医生和蔼地笑笑,没让做什乱七八糟检查,只稳妥起见开个血常规,鼓励道:“挺不错,睡眠食欲好些,其它情况也在好转,小伙子不要有太大心理压力,你还年轻,没什过不去坎。”
林瑾瑜道谢,这次开单子是打印,相比上次,上面酒石酸挫吡坦片和劳拉西泮已经停,别用量也少些。
他把处方折好揣在兜里,先去四楼抽血,然后摁着棉签下去准备交钱拿药。
各大科室门口都挤着堆人,林瑾瑜懒得走人多大楼梯,便拉开科室旁半掩着门,闪进小楼道里。
小楼道里十分僻静,与时不时就响起阵纷乱脚步声外面截然不同,光透过透明玻璃窗照射进来,光线里隐隐可见细小灰尘浮动。
林瑾瑜想赶紧拿完药回去吃晚饭,下楼时没太注意周围。也活该他不看路,林瑾瑜就这吹着口哨大喇喇占着楼道正中央就是顿冲,当他路往下“呲溜”到二楼楼梯口时,忽地那扇带自动回拉力双开门被人从里面推开,林瑾瑜没刹住车,下朝那个同样走小道人撞过去。
“抱歉,没看……”林瑾瑜神游天外,句道歉话还没说完整,他忽然像吃口苍蝇似消声。
世界上可能真存在冤家路窄这回事,赵武杰这把算彻底找不到门路翻盘,这几天他吃也没心思吃,睡也没心思睡,整天咬牙切齿——并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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