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啥子,不是很硬气吗,”阿克直接把烟灰敲到他嘴里,道:“还没烫你舌头嘞。”
赵武杰乱七八糟往外呸着,呸白色烟灰、粘稠口水还有血,阿克踢他几脚,忽然像又想到什好玩似,示意他弟把刀给他,同时道:“把他弄起来。”
阿苏学张信礼那样,粗,bao地提着赵武杰头发,像要把他头皮活活掀开似,勒令道:“起来!”
被扯头发看起来没什实则很痛,赵武杰就像头被栓鼻绳牛样,除非不想要自个儿头皮,否则他只能顺着阿苏意思摇摇晃晃站起来,梗着脖子歪斜着。
卫生间很大,那边阿克往门口走段,走到洗手水池边,对着镜子打理下自己头发,接着刀柄敲在完整镜面上,连敲几下,把那面镜子变成堆闪着银
次受力……这滋味到底有多酸爽只有骨折过人才懂,赵武杰“啊”地嚎声,额头渗出颗颗黄豆大小,肉眼可见汗珠来。
“舒服吧?”阿克跟他弟配合默契,他抓着赵武杰前臂,道:“再来,比个什手势?”
赵武杰嘴里牙都快咬碎,他鼓着青筋,忍受着那股火辣痛楚,没受伤左手抬起来,缓缓比个中指。
那些心狠手辣,没有道德感人比般人要耐痛些,阿克见过很多这样,他朝赵武杰脸上吐口口水,什也没说,冲他弟使个眼色。
阿苏心领神会,三下五除二脱赵武杰鞋,然后抽口那支烟屁股,让它燃烧最后余热……接着在那橘色烟头亮得炽烈时候,把把它按在赵武杰脚心。
脚心这地方很神奇,明明皮厚不是要害,却异常敏感,灼烧带来不仅仅是高温与疼痛,还有烫到极致后令人抓狂痒,又痒又痛又烫,让人想挠,真挠上去又是片血与钻心疼。
“住手!”赵武杰扭动着挣扎起来,左手四处抓挠着,像是要把瓷砖抠出个洞,阿克回首找张信礼又要根烟,拿出打火机在赵武杰面前晃晃。
张信礼把整包都扔给他,平静地注视着这肮脏又渗人幕。
“住手你们这帮狗娘养,”赵武杰叫骂不休,此刻他被两个人按着,污言秽语成他唯能使用武器:“放开你爹……操你妈……啊啊!”
阿苏充耳不闻,他接过烟,根根点着,直接往赵武杰脚心、脚踝还有腋下那儿按,然后又故意去抓、挠、抠,抠出带血肉丝,甚至直接用打火机去燎他脚趾,空气中弥漫开股指甲被点着后奇异味道,赵武杰惨叫着,浑身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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