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勉强去粉饰太平没有意义,作为朋友,许钊要真心接受林瑾瑜本来样子,要大家就此别过,江湖不见。
冷风刀子样刮在脸上,许钊第次来北方,被冻得腿打颤,张信礼围着林瑾瑜围巾,浑身都很暖和。
“什叫打扰?脚把踹出门?你当老板开员工呢。”许钊本来沉浸在巨大冲击感中,要多懵有多懵,内心也很茫然不知所措,可张信礼这话他就不爱听,什假如嫌弃,他们也没办法之类,好像他是嫌贫爱富,见风使舵小人,兄弟有缺点就看不起兄弟似……侮辱人。
“不是在开玩笑,”张信礼看着他,道:“摸着你良心问清楚自己,你真能毫不在意地继续和他当朋友吗。”
这玩笑开太大!”
“不是,”张信礼没有再回避,而是清清楚楚地道:“就是这样,们在谈恋爱。”
不同于附中同学聚会那次面对许钊盘问时紧张、躲闪和迟疑,这次他非常平静,也非常肯定地对许钊道:“……就像你和女谈恋爱样,没区别。”
“……”许钊那张帅气张扬脸皱得好似根苦瓜……什鬼,谈恋爱?鲸鱼和……他?!他们之间不是纯洁异父异母兄弟之情吗?啥基啊蕾啊,不都是女生爱看那种小说里编造东西吗?现实世界怎会这多?听起来好像天方夜谭!
恐同人眼里世界当然是没有同,你不接受,你周围人自然离你远远,就算不远也不会告诉你。
“……”许钊真下意识把注意力放胸腔去感受自己心跳去,感受半天,啥也没感
这消息冲击力太大,许钊当场石化,别说说话,他整个人跟尊望鲸石样,好半天小拇指都不带动下。
“所以,”张信礼说:“你嫌弃是你自由,和瑾瑜都没办法,但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他……打扰们。”
许钊脸上表情他都看在眼里,张信礼深知接受件全新事物不是件容易事,就连他自己也在那条路上走很多个日夜——尽管他爱林瑾瑜,但他还是走很久,更不用说许钊。
许钊不仅仅是中性不解gay而已,简直是对这名词抱有极大恶意,就和许多其他直男样,有出于生理本能厌恶感,从前他恶毒地嫌弃王秀,今天恶毒地攻击老罗,以后也许也会那样对林瑾瑜。
张信礼不希望这样人接近林瑾瑜,因为即使许钊念及过去友谊勉强掩饰,他不经意间流露出那种嫌恶还是会让林瑾瑜不高兴——就像从前在许钊家客厅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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