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墙角边堆着好几个大箱子,都是林瑾瑜从学校快递过来,还没拆封,只等着张信礼来起收拾。
他把酸奶拿去冰箱放,拿钥匙划开胶布,喊张信礼过来归置房间:“大件外套挂大衣柜吧,衣架在你手里那袋子里,零食先清起放茶几上,待会儿吃,鞋放门口,就那鞋架,现成,看见没?”
张信礼和他起把所有快递箱都拆,把东西分门别类拿出来,许钊在边打下手。
“盆放卫生间,你内裤和放起还是分开放?”
林瑾瑜想想,道:“随便,放起吧,反正都是男人,你没病也没病。”
借他,会还,不就几百吗,随便打个工就还上。”
张信礼道:“你打工?”
“是啊,”林瑾瑜说:“有手有脚,你能打工怎不能?”
他想得很简单,之前在学校张信礼收入他是清楚,想着就在酒吧上个班个月都四千,他自己随便打个工个月拿四五千不也是轻轻松松事,两个人加起个月收入万,还几百块多简单。
理想很丰满,现实会骨感。
张信礼说:“那衣服也放起。”
林瑾瑜答好,他们忙前忙后,共同着手布置着两人东西。
这是种很新奇体验,他俩热恋期几乎都是在异地过程中度过,学校不在块,连家乡也不在块,每次都是等假期有空时候,张信礼坐十几个小时火车,或者他坐高铁去对方那边见面,总是聚少离多,每次见面、做那事也都是在现成廉租房或者宾馆里,狭小个房间挤着两个人,酣畅淋漓之后就是漫长分别。
可这刻,当林瑾瑜边把厨房收拾干净,将各色调料倒在调料盒里装好,擦干净灶台又把便宜收来锅架好,边指挥张信礼放手上东西去套垃圾袋时候,他忽然生出种从前从未有过感觉来。
好像他们现在真在亲手布置个家,个他们共同家,不是宾馆,也不是
张信礼不知道怎反驳,虽说是借,但他心里总还是不太乐意,他非常忌讳欠别人什东西,哪怕只是暂时。
最后,在林瑾瑜安抚和许钊威胁下,张信礼还是同意让许钊付钱。
他反复强调熬过这个月,下个月定还,许钊连说几个“知道”敷衍过去,显然压根没放在心上。
……
独间公寓窗明几净,林瑾瑜虽然由于社会经验不足,没还价就给房租,还出大笔中介费,但他眼光不错,这处房子找得确实不差,带网带冰箱空调洗衣机,干净,装修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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