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如主席台上领导般道:“还学会自觉学习,特别提出表扬。”
张信礼说:“只有你学习不自觉,”他问:“都二月,你不是说要考研?”
林瑾瑜确实准备考研,现如今本科学历烂大街,出来能干个啥,他说:“是啊,忙昏头,明天就开始看专业书。”说着打个哈欠。
张信礼自己原本是不打算考研,他这专业考研意义不是特别大,到时候算工龄还
“可你爸那不是急着……”
张爸电话里并未具体说是什事,只淡淡提句张妈最近不太舒服,又说只是小毛病,没讲太具体,张信礼推测没到火烧眉毛程度:“等年后,之前也经常给家里寄钱,可能这次半年没寄他们随口问问。”
春节近在咫尺,就是几天后事,等年关收,没几天他们就得去实习单位报道,给人打白工。
“行,”他们家事让张信礼自己决定,林瑾瑜道:“等有空咱去超市买点年货屯着,孤男寡男块过年。”
“什孤男寡男。”张信礼叫他去拿毛巾洗漱,再磨蹭下去天就该亮。
瑜再次打个哈欠:“累人。”
“哦,”张信礼说:“笑累吧。”
“别阴阳怪气,”这事儿还没完,林瑾瑜捏捏他手,说:“没笑,真。”
岂止没笑,简直特高冷。
张信礼学着他语气说:“你最好是。”
林瑾瑜朝他眨眼,煞有介事道:“哦,老夫老夫。”
张信礼朝他屁股抽巴掌,把他赶进房间拿晾在阳台上干毛巾,林瑾瑜嬉皮笑脸进去,取完放衣叉时看见床头柜上摆着本书,书页里还夹着书签,显然出门前还被人翻看过,正是林瑾瑜在学校图书馆借那本《活着》。
“你把这个也带过来啊,”林瑾瑜有点好奇:“在看?”
“什?”张信礼闻声走进房间,看见林瑾瑜正拿着那本书看,回答说:“是啊,睡不着看会儿你书。”
结果越看越睡不着,这个故事里人太惨。
司机个人在前面听着收音机,哼着京剧把他们送到目地,林瑾瑜靠得十分舒服,路上都快睡着,张信礼拍拍他背,把他喊醒说回去再睡。
林瑾瑜整个人有点迷糊,全凭惯性跟他走回家,张信礼按下墙边开关,灯亮。
“交三百电费,”张信礼说:“应该够用段时间。”
棕黄毛先前预支三千给林瑾瑜,三千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林瑾瑜问:“你爸那儿也先汇过去吧。”
“先等等,”张信礼说:“手上得留点,怕有什突发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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