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想也不想,连眼皮都没眨,开口说:“嗯,老家四川,家里很困难,爸妈都务农,没退休工资,还有个堂弟父母双亡住在们家,姐姐为贴补家用嫁很远换彩礼去,出来补贴家用顺便赚学费。”
……
真是出可歌可泣当代下海大学生励志故事,宁晟凯手上是块简约低调朗格,他听林瑾瑜“身世”,礼貌而恰到好处地表
“不知道啊,”林瑾瑜随口说:“看起来……二十八九?”
宁晟凯说:“35。”
“?”不可能吧,林瑾瑜心说:完全不像,三十五不应该那种肚子渐起,逐渐走向地中海那种吗?
宁晟凯看他脸不信,拿身份证给他看,居然真35岁,林瑾瑜着实吃惊,想:要是35看起来也这年轻就好。
两人在后面组团聊天,宁晟凯看见他腕子上手表,道:“你是学生?怎来做这个。”
随便玩几把后在众男人殷切期待目光中下场,拿着饮料去后边沙发上窝着。
沙发上除他还有个人,就是宁晟凯。
他头发依然梳得十分整齐,穿着也比较正式,还是和上次样没去和同事扎堆,甚至也没看台上跳舞妹妹,只是个人在那儿喝酒,看别人玩,奇怪是也没人去硬扯他,般来说这种场所,来玩都特能闹腾,三五狐朋狗友互相撺掇、甚至生拉硬拽腼腆人去闹不稀奇,可同事们开场时候邀请几次,他摇头,后面居然就没人再骚扰他。
两人也算见过面,林瑾瑜吃不准对方还记不记得他,但闲着也是闲着,他乐得清闲,同时又感到有些好奇,遂随口问句:“怎不去玩?”
宁晟凯苦笑下,倒也真答,他说:“是被拉过来,公司团建,不好拒绝。”
“哪个啊,”林瑾瑜听他那语气和张信礼颇异曲同工,说:“就是来摸鱼,陪着玩玩。”
宁晟凯笑,说:“能坦荡看开也是好事。”
林瑾瑜敷衍:“嗯嗯。”
宁晟凯再次看眼他手上看就戴过很久手表,问:“家里很困难?”
嗯……怎说呢……困难得上海户口,住市区高层,开路虎,可真是当代困难家庭呢。
林瑾瑜说:“哦。”
他倒也理解,又道:“那系皮带大叔你老板?老板叫确实不好拒绝。”
“不是,”宁晟凯道:“是他们老板。”
“……”猜错,真尴尬,林瑾瑜问:“不对吧,你这年轻,就当老板?”他本来以为最多高管什。
“什年轻,”宁晟凯道:“你以为多少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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