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涵在路上已经听说事情经过,进门就个劲赔不是,好话说箩筐,林瑾瑜没怎听,总之七七八八通下来,诗涵罚他三杯酒,又给点折扣,把他拎走。
今天晚上林瑾瑜也喝不少,但没到昨天那地步,他不是不知道好歹人,给诗涵道谢。
“别谢,”诗涵知道这不是第次,明显很无奈:“理解你,但这样下去不行。”
林瑾瑜只能干笑。
其他人忙自己去,诗涵把他领到休息室,说:“这次是碰巧,还能帮你说嘴,以后日子长着,你总摆架子不行。”
吧,搞特权。”
林瑾瑜不觉得这是搞特权,他是真接受不,你说牵个手、学个大猩猩什也就算,这他妈舔来舔去,是狗吗?恶心吐。
从出生到现在,他应该只舔过张信礼……各种意义上。
可别人之前确实也抽到过些比较过题目,比如什舔异性耳垂、对墙顶胯半分钟之类,那些人可能觉得没什,能接受,林瑾瑜是真觉得低俗,对此感到强烈不适。
然而还是那句话:他怎觉得不重要。
林瑾瑜只是在尊重自己而已,他不觉得这是摆架子:“不长,”他说:“本来也没准备以这个为职业,无所谓。”
“……”诗涵跟他说不清楚,只问:“你当初入职时候就没做好心理准备吗,你为什来干这个?”
还能为什,林瑾瑜说:“钱。”
那不就是,作这行都是为钱,诗涵自己也是:“那不就得,”她说:“你想着这个就行呀,别想那多干嘛,这就是第目标,别管它呢。”
那是不可能,林瑾瑜其实是个挺看得开人,真要急用钱也不是豁不出去,但他男朋友……虽然很好哄,但林
输不执行等于赖账,卡里所有人都觉得他很过分,纯粹耍无赖,林瑾瑜好说歹说没人听,非要他干那个,不干不行。
这林瑾瑜怎肯,不肯也不敢,要是被张信礼知道指不定怎跟他急。他摆手,坚持不做,客人不依不饶,就这僵持好些时候,几个客人烦,开始吵着要退钱见经理。
鬼知道经理在哪儿,林瑾瑜开始消极抵抗,又磨叽半天,在客人不依不饶要求下,其他同事只得出去找话事儿。
高跟鞋嗒嗒声像是伴奏鼓点,林瑾瑜已经放弃抢救,他脸不耐地向门口看去,却发现来不是胜哥——是诗涵。
也算他走运,胜哥这正牌组长忙着在A区转悠,没兴趣来打发E区客人,便随手把这事儿交给同样入行好几年诗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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