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说新鲜感这东西就好似夏天雪,消散得特别快,尤其是性这方面,和同个人来上那几次就熟悉,不会有开始那种刺激感,结婚都还有个七年之痒呢……林瑾瑜思维在酒精作用下异常活跃,就像只呱呱乱跳青蛙,倒也谈不上全然没有逻辑,但就是……逻辑性不强。
他脸上表情特别认真,认真得把张信礼从刚刚那种沉重、矛盾心理活动中拉出来,甚至有些想笑,可林瑾瑜却显然没有半点嬉皮笑脸意思,他严肃地盯着张信礼,道:“应该也……也有生理因素,你上次也承认……最近不行。”
“……”张信礼不想笑,他非常特别以及极其确定,他没有承认过。
……至多只是隐晦地、非常不明显地没正面否认林瑾瑜单方面虚假揣测。
林瑾瑜自顾自哔哔道:“是工作太累吗,听说……熬夜和劳累会导致不举……你要不要去医院……哦,这里就是医院……”
醉意双眼跟反射着白色灯光耳钉,有那瞬间差点真说出口——说出他所有忧虑、犹疑、不安跟沮丧。
方面,他觉得林瑾瑜离开他会更好,但同时又深切地害怕林瑾瑜离开他。
那是种矛盾而复杂心情,爱滋生出切美好,也滋生出丑恶与消极。
“你又……不说话,真很……难以启齿吗……”
林瑾瑜看他半天没声,再次动动,缩在他怀里躺着,那是种十分依恋姿势,他喝醉之后总是很粘人,除从最近开始、“少数”特别沮丧时候。
“……”
张信礼有那瞬间想把他拎起来直接出门走人,丢回房间床上去。
林瑾瑜在狭窄长椅上挪正,正面看着他,清醒时候他就算心里想些这种有没,也绝对不敢这直白地说出来,酒是个好东西,让人无所畏惧,他端详着张信礼
张信礼手横放在他腰上,轻轻摸着他背,像是在安抚他,又像是借着这个小动作安抚自己。
“小瑜,”他低声说:“你有没有想过……”
就在他马上要说到重点那霎,林瑾瑜忽地“腾”下撑着他大腿,借力直起身,其动作之迅速好似刚那个晕猫似嚷嚷要睡人是孙悟空根猴毛变出来幻觉,把张信礼吓跳。
“你!”林瑾瑜撑在他身前,离得很近地盯着他,眼神好像什饿虎……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那个饿虎,后面话让张信礼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开始性冷淡……”???
哦,原来他说‘不好说出口事’和张信礼以为不是同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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