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当然是不会听。
诗涵对宁晟凯说:“……宁总,您当然不解们结算方式,没解必要,当时小梵好像对您挺……不那上心,其实不是,他可能年轻,对谁都那样。”
宁晟凯听出她是在为小梵说好话,道:“没关系,”他笑笑:“还挺喜欢,很有趣……那天你也在吗?知道得这清楚。”
林瑾瑜用指甲轻轻沿他明显肌肉轮廓线搔刮着,他感觉张信礼胸口起伏频率加快,手从他肩背上移到没有衣服阻隔脖颈间,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脆弱颈间皮肤上小幅度来回动。
诗涵说:“在啊,刚好是班,笑死,小梵……”
然地上移,好像想放他身上,但又不知道放哪儿好。
座之隔,诗涵说:“说来还得谢您,宁总,其实您不知道吧,小梵第个大单就是你给,也多亏有那单子,后来才能找到您联系方式。”
“无心插柳,”宁晟凯回:“那算大单?”
“当然,次上中四都算大单,您本身消费累计额度又在那里,”诗涵道:“会有加成。”
“还从来没解过你们业绩计算方法,”宁晟凯礼节性地笑下:“不记得点什,只记得小梵挺有个性。”
两人就着小梵这个话题聊得有来有回,颇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之意,浑然不知话题正主正在后排和他正牌男朋友搞些少儿不宜颜色事,这情景属实有那些搞笑跟诡异。
张信礼压抑着自己呼吸,尽量不显露出任何异常,诗涵很照顾他这个不太爱说话人,有时会故意问他几句或者提到他,让他多少也参与到闲聊中来,不至于产生种被排斥和忽视感觉。
可惜这份好
张信礼半心神在听他们聊天,半心神放在林瑾瑜身上,除柳下惠,这种撩拨大概没人受得住。
林瑾瑜直很聪明,学东西很快,中学时不必太刻苦也能拿到不错成绩,学起这种事儿来也样。
朝夕相处间,他早已学会在情动时从张信礼细微表情变化间去窥见他喜好和身上敏感点,且无师自通地明白这档子事不能急于求成,积累很重要,男人性唤起很快,最高点持续时间也短,假如开始就给予过于强烈刺激,后面感觉就不会那强。
所以虽然他直称得上非常主动地牵他手、看他,但直都没真做什……那是种别样情趣。
“别弄……”张信礼很轻地说声。声音很小,在前排聊天声掩盖下连林瑾瑜也只从他嘴唇翕动形状猜出他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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