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好说,”尽管
小堂哥道:“就问问,你还在学校吗?”
“没在,”林瑾瑜说:“实习,正常都还没开学呢,怎会在学校。”
“毕业太久都忘,”小堂哥问:“那你现在在哪儿?”
“在……”林瑾瑜用眼神征求下张信礼意见,问他要不要说,张信礼说句“你决定就好”。
他声音也传到那边,小堂哥道:“小瑜?你边上是谁……哦……那个……是不是‘他’也在?”
业吧,毕业就好。”
人要永远不要长大,永远停留在有玩具有颗糖就满足幼稚时代,要“噌”下瞬间就完全成熟,变得坚强独立又自信,无所畏惧,刀枪不入,否则中间过程大概总免不与痛苦、失意、犹疑相伴。
张信礼表示赞同,林瑾瑜眼皮发酸,就在他靠着张信礼,在地铁轻微颠簸中真马上要睡过去时候,被他放在口袋里手机嗡嗡嗡嗡响。
林瑾瑜还在瞌睡,有点迷糊,响声刚起时他还没反应过来,张信礼伸手,从他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看眼来电显示,喊他道:“小瑜。”
“啊?”林瑾瑜震,瞌睡暂时飞,张信礼把手机给他,道:“你堂哥。”
作为理工钢铁直男堂哥,他可能暂时有点不知道怎跟自己弟弟男朋友相处,应该称呼啥,弟妹?肯定不合适,妹夫……也不对。
什他他他,林瑾瑜心想:是伏地魔吗,都用代称。
“是,他在,”他简单介绍下张信礼,道:“直接叫他名字就行。”
小堂哥答好,林瑾瑜道:“们现在就在上海。”
“什?”小堂哥语气十分意外:“什时候回来,都没说声,早点说还能去看看你……看看你们啊。”
林瑾瑜共俩堂哥,大堂哥已经结婚生子,整年泡在些需要保密或者不需要保密工作里,小堂哥则参加工作不久,正在犹豫是辞职继续深造还是得过且过……彼此之间联系都不多,年到头只有大节日才见那几面。
他已经在小堂哥面前出过柜,大堂哥却对他家目前情况无所知。
林瑾瑜接起来,抹把脸清醒下,道:“喂,小堂哥?”他十分诧异:“怎……突然给打电话?”
“早该给你打电话,就是直没想好说什,”小堂哥道:“年底也直忙,你……们现在怎样?”
张信礼听不到电话里说什,林瑾瑜从兜里翻出耳机连上,只自己戴着,只塞到张信礼耳朵里,然后才道:“还……好,”他说:“挺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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