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这早就起来。”
正常情况下林瑾瑜从没比他起得早过,张信礼吃不准什情况,过去把手放在他赤裸肩背上,道:“你现在感觉……”
“早上吃什?”林瑾瑜好似没听见他话,把泡沫洗,平静却答非所问道:“走路去上班?今天起得早,走也来得及。”
“看你想吃什……昨天买面包?”张信礼道:“不嫌累,走
“……”
漫长沉默,过很久,林瑾瑜说:“去医院,看爷爷。”
这这那那,地鸡毛,张信礼之前就猜测林瑾瑜突然发作和家人有关,事实果真如此。
林瑾瑜面朝墙壁,好似在和他说话,又好似在自言自语,断断续续竹筒倒豆子,终于开口把白天事都说,张信礼试探着道:“要不抽个空还是……”
林瑾瑜知道他要说什,可……他不想:“不用,”林瑾瑜说:“别逼……有阴影,会恨你,真。”
人之间没先前那两看两不对眼,张信礼送完客,关门,回房间。
林瑾瑜闭着眼,背对他朝里躺着,张信礼脱衣服上床,知道他还没睡着。
“怎突然心情不好,今天下班去哪?”他和林瑾瑜盖着同床被子,但怕冒进,因此保持着半臂远距离。
张信礼问完那句,又说:“要抱你吗?”
抱着睡觉,什天大难事明天都会过去,其实就这情况,还问什问,直接上手就是,有时候就得来硬,用不着那相敬如宾。
几个字把后面话堵得干干净净,张信礼无奈,只能咽回喉咙里话,片刻后喊他转过来,两人抱着块度过这个夜晚。
……
第二天,张信礼睁眼时发现他已不在床上,唯卫生间里隐约传来声响。他愣,吃惊于林瑾瑜下床他居然完全没察觉。
他翻身下床,顺着响声快步走进卫生间,看见林瑾瑜正背对着门口,好好站在那里刷牙。
他看起来似乎完全正常,见张信礼进来,平静地看着镜子,朝他说声“早”。
“你先睡吧,”林瑾瑜不想给他添麻烦:“今天没什,意外,明天就好。”
发作这事可说不准,也许明天真自然而然就好,也许来如山倒,去如抽丝。
“心里有什要说,”张信礼道:“不是你告诉?”
林瑾瑜直在不厌其烦地教他表达自己,成为自己,上附中时叫他想学什去学,在仓库里用个吻让他知道他就是会对男人身体有感觉,然后又用此后漫长时间教他爱和性。
张信礼道:“小堂哥,他带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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