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电饭煲传来滴滴声,冷饭已经热熟,就在张信礼洗完锅,刚准备把切好菜放下去炒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他。
“做好没?”林瑾瑜从身后紧紧抵着他,把他限制在自己与灶台边狭小空隙里,没等张信礼回话便轻轻咬他耳朵……他知道那是张信礼敏感点。
事实上也不需要张信礼回答,桌上,灶边都冷冷清清,答案显而易见——只要没瞎都能看出没做好。
“别闹,”张信礼不动:“什都没开始炒。”
“是,”林瑾瑜还是抱着他:“可饿,等不,”他手很大胆地掀开他衣服下摆,在他小腹上滑动,乃至于直入主题,碰更大胆地方:“要先喂吃点别,嗯?”
效果,林瑾瑜整个人隐隐不如刚刚镇定,连语速似乎也加快,他道:“确定,已经说很多遍很好,你为什就是不相信?”
从开始到现在,为这个破病,都折腾多久,浪费张信礼多少时间、精力跟金钱?不就是情绪不好吗,能怎样?又不会死人,林瑾瑜想:求求你不要再问,放着不管,自己会咬牙熬过去。
应该会过去吧。
他用种失望加质问语气说:“你不相信?”
“没,”张信礼说:“只是……”
他动作很急,种刻意表现出来急切,好似真忽然之间欲火焚身,什也等不,张信礼目光闪动,没转身,去抓他乱摸手。
“快点,”林瑾瑜圈着他腰,在他腰间摸索:“看不见前面,你自己脱。”
他们有好些天没来过,林瑾瑜知道张信礼喜欢什,他喜欢干|他,也喜欢他用嘴——榻知道林瑾瑜在发作期间是长时间没有性|欲,换而言之如果他有,就说明他没事。
林瑾瑜身高和他差不多,从身后抱他时把他牢牢压在身前,这和打架时候上位样是个强优势位置,张信礼手撑在灶台边缘,另手抓着林瑾瑜手腕,试图利用转身巧劲扭转这种位置劣
只是不能确定,只是担心,虽然除那天之外,林瑾瑜并没有出现第次大发作时候典型症状,比如长时间呆滞、不说话、偶尔大哭,可他心里就是隐隐有种不安感。
林瑾瑜说:“没有只是,别怀疑,”他道:“不用操心。”
张信礼眼里怀疑仍未褪去,林瑾瑜察觉到,他说:“饿,赶紧做饭去。”
民以食为天,般来说发作时候他不会喊饿,这理由张信礼没法拒绝,他起身接着去做饭。
林瑾瑜在背后默默看着墙上挂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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