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在紧闭房门外站很久,很多次,他都想敲门,可最后都没能伸出手去。
……
屋里恢复寂静。
林瑾瑜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张信礼静静坐会儿,掏出手机,胡乱翻几下,什也没看,又把屏幕熄……几秒之后又打开,然后又熄,重复几次。
他好像突然之间不知道应该做什,二十多年来,张信礼人生直都有非常明确目标,小时候发誓要超过照片里那个长得很好看、拉小提琴小孩,中学时立志去繁华大城市读书,再大点决心定要读本科,他想做事基本上做到。
他骨子里就是这样人,确实挺强势,每个阶段定会有目标,每样真下定决心要得到东西,他就定要得到。
可现在,张信礼好像突然之间不知道应该干什。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许多年前,林瑾瑜不知道吃什熊心豹子胆,个高中生,居然敢在清吧旁边暗巷里吻他。
那是他第次被巨大迷茫包裹着,男人和男人是不应该接吻,但那刻,他觉得自己好像也想做这件不应该事……而且已经想很久。
迷茫,不解,忧虑不安,但又带着丝无法浇灭欣喜,很久以后,张信礼才明白,那种心情叫做悸动。
正如不是每颗种子都会落到正确土壤里,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在对时候心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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