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什又要走。
这是不是说明他有所改变?且此刻四下除他俩再无别人,是难得机会,张信礼行动比脑子快,嘴上还没安抚他,叫他没事,别走,手已经先步把他拽住。
“瑾瑜,”张信礼道:“你是不是想说什,出个声,跟说行吗?就句,什都行……”
林瑾瑜背对着他,奋力挣扎,想逃回房间。
张信礼不松手,说:“你听说,错,错好吗,应该开始就跟你站在起面对你爸,后来也不该心存侥幸长时间不带你去复诊,更不应该用跟你爸样方式强迫你,不该说你有病,”他试图去抱林瑾瑜,让他平静:“原谅好不好,这多天还不够吗,你要辈子不跟说话还是要怎样,怎样你才不怪?”
辈子,听起来真长,也真美好。
林瑾瑜始终没发出任何声音,两人情绪激动,张信礼按着他肩,强迫林瑾瑜转过来,想让他面对面看着自己,然而当林瑾瑜转过来那刻——张信礼看见他脸上不知何时竟已满是泪痕。
“……没怪过你。”
林瑾瑜声音沙哑而低沉,那是近半个月来,张信礼第次听见他对自己说话:“不要你说你错,真……从来没有怪过你。”
如果说错,相爱那天就是错,过去种种,皆有因由,对他们来说,有是爱恨嗔痴,五毒六欲七情八苦,没有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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