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实在忙不过来,对不住。”办那些手续很麻烦,要盖无数章不说,领导开始就跟他扯很多皮,七七八八忙下来,他连吃饭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打工去。
“行,赶紧进去吧,”林烨任务完成准备下楼:“他问几次,说你忙着复习,好自为之。”
病房已经熄灯,林瑾瑜谢过他,推开房门。
窗帘开着,月光如淡黄匹练,房间里静悄悄,小孩正在睡觉。林瑾瑜放轻脚步,想去看眼张信礼睡没有。
……这就完?
林瑾瑜心想:难道是受伤整个人都驯顺,好像比以前好糊弄。
张信礼仍看着他,目光深沉,不知怎,林瑾瑜有点发毛——那是心虚感觉。他转身道:“那走,你……保重。”
浅蓝色病房门缓缓阖上,张信礼抬手,顺畅地将吃完盒饭连着塑料袋放到边。
……
下午,单位应该在午休,现在带上张信礼病例赶过去说明情况正好,这是正经伤病,有凭据作证,单位总不能摁头说他们玩忽职守。
下个月又快到,林瑾瑜收到提醒交房租信息——上次他跟房东打招呼,让以后交房租联系他。
“你吃完放边,待会儿回来扔,”林瑾瑜把频幕熄,朝张信礼道:“你手能抬,自己玩会儿手机,看书也行,护士人挺好,林烨许钊来之前想喝水叫她声。”
“去做什?”张信礼注视着他:“去多久?”
“就……单位有点事,通知去办请假手续,”林瑾瑜真话假话夹着说:“晚饭前肯定回来。”
林瑾瑜去单位,领导态度跟他想象如出辙,和无数中年老男人样,他们对自己理念里切奇怪、不寻常、离经叛道东西贯表露出固有傲慢与嫌恶。
不过他们总得给许钊大伯几分面子,番官腔极重言语往来过后,林瑾瑜凭病例给张信礼请假,并得到保证不会影响他实习成绩。
至于他自己,在最终评定里酌情扣分。
……
“你可快点吧,”晚上,楼层门口,林烨催促他火速:“说好吃饭前回来趟,你这吃是夜宵?”
“你上次不是说实习那边没关系吗,”张信礼道:“说切很好,让不用担心。”
“确实……很好,”林瑾瑜说:“但正规手续总要办啊。”
张信礼问:“这久,突然通知你去办手续?”
“是啊,”林瑾瑜硬着头皮回答:“很奇怪吗?”
他感觉到张信礼不大相信,正思索还有什听起来合理说辞,就见张信礼干脆道:“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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