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没机会,大把人或者单身或者谈恋爱,可都没有像他们样牵绊过、爱过。
林瑾瑜转头盯着他,林烨并不回避他目光,只是道:“你后悔吗?”
林瑾瑜放在膝盖上手不自觉捏成拳,他眼里闪动着粼粼光:“……那时候,打过他耳光,”他略带呜咽,说出来话好似和林烨问题无关:“后来常常在想,他放弃,是不是也和那段时间有关……如果他介意,那就打回来,也没关系,只是……”
他喃喃说着,慢慢把额头抵在林烨肩上,抓紧他衣服,说:“……只是不要离开。”
人时冲动可能会做出让自己后悔事。”
林瑾瑜面无表情看着他:“只是你而已。”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已经做,什也没做就走出医院大门就是他现在后悔事。
可那不重要,张信礼大概已经离开上海好几十天,他删掉林瑾瑜QQ、微信等切联系方式,那根能勾起无数回忆项链被林瑾瑜自己丢掉,他们之间断得干二净,再也无法修补。
林烨踮脚蹲着,看林瑾瑜好几秒,忽然伸出手摸摸他脸,道:“想哭就哭吧,是不是哭半被那人打断……没关系,这里没有人,你可以继续,保证当作没看见。”
“?”林瑾瑜被他说中,但不想承认,恼怒道:“谁跟你说哭?脑子瓦特?”
“你眼睛很红,”林烨说:“别装,瑾瑜。”
“别这叫,”林瑾瑜别过脸去:“……别。”
父母家人喊他喊小名,许钊等众学生时代铁哥们叫他会喊外号,普通朋友叫他都叫全名,只有张信礼会不带姓地叫他名字。
林烨说:“没什丢人,真心爱情,美好青春,你该为它们哭场,许多人想哭还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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