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知道,到底在说什?林烨道:“不要抒情行不,大半夜打电话,有事直说,说明白。”
“好,”张信礼说:“瑾瑜还是选择继续跟你在起,认。祝你们幸福,再见。”
林烨带着满头问号接通电话,他刚说句“喂?”就听另边响起张信礼低沉、肃穆声音:“好好对他。”
“……”林烨心想:什鬼
张信礼说:“们没去宾馆,只是三个人在外面玩圈,现在他回去,放心。”
怎越来越听不懂,放什心,鸡心鸭心猪心?
林烨说:“什?”他道:“‘他’?谁?”
另边。
头雾水天结束,林烨回到琴行,给小孩上完晚课后,缩进后面装隔音棉练习室。这练琴室三面墙壁挂着扇小窗,不到十平米地方如今也是他和林瑾瑜容身住所。
对他来说,夜晚才是工作时间,不过今天恰好没有安排。没有商演,也没人约他去喝杯,林烨难得悠闲地早早洗脸刷牙,用热水美美泡个脚。
已经十点多,林瑾瑜却还没回来,林烨却不觉得意外,毕竟……前任邀请你“去那儿坐坐”般真正含义都是“去那儿睡睡”。
算,也好,睡……就睡吧,他想:真稀有啊,真爱是道光,可惜现在是极夜。
“就是你想那个人,”张信礼声音闷闷:“……你没赢,但输。”
按照林瑾瑜说法,他们两个严格来说其实属于开放关系,林瑾瑜是否真爱林烨另说,但显而易见是——他不会再爱张信礼。这是张信礼说他没赢,自己却输原因。
然而林烨完全听不明白,于他概念里,张信礼大半夜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你最好把话说清楚点,”他道:“什输输赢赢,不知道还当是赌博。”
“不是赌博,他是人,不是赌注,”张信礼道:“知道。”
天早已经黑透,林烨脱外衣躺在床上,刚入睡,却忽地被个电话吵醒。
谁啊,哪个扑街仔,这大晚上。
可能是上课某个小孩家长或者同门师兄弟有事吧,林烨这猜着,摸出枕头下手机,眯眼看,却发现自己猜错。
何止猜错,简直错得离谱,林烨盯着屏幕上那个号码,诧异地想:“他怎会给打电话?”
张信礼因为排练事确实曾和他互换过号码,可他俩次也没联系过对方,最后次联系好像还是商量钢琴伴奏怎改简单……那都是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子事,这会儿,他怎会忽然打电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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