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不好,本来就是出来喝酒,怎喝不是喝呢,顺手还能帮别人解个围,挺好。
其他人听他这说,纷纷露出意味不明笑容,哈哈哈几声,把酒放桌上,坐回去。学弟转头,眨眼看张信礼,道:“你帮喝嘛,哈哈,有点不好意思。”
有些人天生善于交际,他语气并不做作,虽然带点点撒娇意味,可听来丝毫不会让人感到厌烦。
“有什不好意思。”张信礼瞥他眼,伸手拿过桌上满满杯不知道叫什酒,口干,把空杯子随手放回桌上。
“哟哟哟,可以可以,牛!”学弟朋友们说:“这次被你躲过去,算你好运,再来再来。”
,反而随随便便闷头就是杯起步。
没见过谁次次都这喝罚酒,学弟生出几分好奇来。
吃喝玩乐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酒在现代社交里又是拉近关系有力武器,半小时过后,桌人已聊翻天,个个跟互相是认识n年老朋友似,学弟觉得气氛到,于是在输又轮游戏后,他哈哈哈几声,摆手,副不行样子,道:“饶吧,已经有点头晕,不能再喝。”
“那怎行?”其他人也笑,道:“输就得喝,把这干!”
学弟苦笑,往张信礼那边缩下,道:“不行,真来不……”
学弟捂脸往后倒,手乱动间轻轻抓下张信礼胳膊上衣服,直说:“不行,不来!放过!求你们!”
作为十里八乡唯直男,拉龙哈哈哈道:“没事,哥酒量很好,继续玩呗,你要实在喝不,他直替你都没问题,也可以替你。”
实际上这桌上就数他跟张信礼喝得多,他是输得多,张信礼是喝得猛,可其他喝得少人已经有些微醺
他看起来有点小孩,像那种不会喝酒,其他人哪能这容易放过他,纷纷继续又逼又劝,学弟边推那些往他面前怼酒杯,边捂嘴往后躲,大喊不要。
那是种示弱中又带着点任性姿态,很可爱。
逼推闹好些时候,张信礼觉得吵,他又等几分钟,见他们全然没有停下来意思,不得已伸手拦下,道:“好。”
他并不讨厌这人,学弟性格不错,而且人很有趣,先前经常挺主动地给他递烟倒酒,张信礼和林瑾瑜样,属于顺毛驴,吃软不吃硬,对方比他弱势他不会欺负,反而会想去照顾对方。
学弟直往后面、侧边缩,此刻和张信礼胳膊挨着胳膊。张信礼帮他挡几个开玩笑劝酒,说:“算,帮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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