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张信礼重新制住他后慢慢往下握住他手,似乎想引导他去回抱自己,他轻轻咬住林瑾瑜柔软耳垂,叹息般道:“乖点,就这次……你不是……答应过,说可以。”
欲望是不会湮灭,就算当时控制住,它也只会躲起来,在你意识深处逐渐膨胀,而且往往越压抑就膨胀得越大,人喝醉,潜意识里欲望失去压制,自然便浮现上来。
什答应过说可以……林瑾瑜被酒精味熏得头晕,他回忆番后想:难道是上次问约不约那事儿?
“你以为那是兑换券吗,想什时候用就什时候用,”张信礼唇舌温软,他咬得很轻,林瑾瑜只觉阵酥麻从耳垂处升起,耳尖不由微微红,他咬牙推拒道:“过那村没那店,你当你翻牌子选妃?”
还有,什‘就这次’,有次就有
温柔、激情,没个这粗,bao过。
他清楚感觉到虽然自己没有任何回应,但张信礼呼吸仍在这样粗鲁吻里粗重起来。
……这是封印解除,bao露本性?林瑾瑜在心里骂他:狗东西。
张信礼无从得知他心理活动,他喝得太多,此刻在同个地方待久,周围空气里似乎都带上股淡淡酒精味儿,压抑太久情欲填满他心神,外界切似乎都被他忽视。张信礼把手抽出来,强迫林瑾瑜跟自己接吻同时开始胡乱解他扣子,看起来并不满足于亲亲,摸摸。
这还得,得寸进尺,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清不楚,林瑾瑜是万万不打算放纵他到底,可尽管他已增肌不少,可技巧上差距却不是月两月可以弥补,张信礼非常会用巧劲控制他关节,来硬他挣不脱……妈,林瑾瑜腹诽:早知道分手后天天泡在健身房里,天泡他四十八个小时,练成巨石强森,看他丫还敢跟逞凶斗狠。
不过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他长久不抵抗让张信礼慢慢放松压着他力道,开始把更多精力集中在接吻跟解他衣服上。林瑾瑜等待会儿,当张信礼暂时亲够,转而开始用鼻尖在他脖颈间黏黏糊糊蹭来蹭去时,他铆足劲,开始奋力挣扎。
本以为能举成功,来个金蝉脱壳,可谁知张信礼竟像早防着他这手似,林瑾瑜才刚爆发,他立刻警戒地重新发力,把他按回去。
大概是他鬼点子耍太多,张信礼终于长记性,即使喝醉也防备着。
妈,看来此路不通啊。
林瑾瑜开始郁闷,这算什?强J吗?他可去张信礼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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