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倒戈叛变。
林烨忽然道:“……你过来,跟你说几句话。”
张信礼立刻凑过去,只听林烨说:“张信礼,你只会个劲干巴巴找理由开脱自己,他当然不会听你说,你得学会换种方式,面子当不饭吃。”
“……什意思?”
“你先换
他想逼张信礼横下心出柜,正欲再好好刺激番,张信礼却似乎终于懒得跟他继续扯皮,直接打断他话头。
他说:“不是独生子。”
“你也知道啊,独生子对个家意义重大……”林烨说半,忽然没声,三秒后,他声音陡然变大,道:“你说什?”
“说过,这次已经想好,”张信礼看着他震惊又意外表情:“分开之后……”
……
有可能……说真。”
“你管得太多,”张信礼急于见到林瑾瑜,开始不耐烦:“告诉他在哪里就可以,自己会跟他说。”
“是吗?对你语言能力很不看好,”林烨很不给面子地说:“别说得好像根本没机会见他样,你见他那多次,共处室都好几回吧,你创造机会说吗?”
“……”
张信礼有点哑口无言,他跟林瑾瑜说话时候,话题总是不自觉就被林瑾瑜带走,他不知道怎开口,想好话到真要说时候就不知道怎说,在外滩时好不容易说半,可另半还没来得及说,林瑾瑜就又把他盖过去。
正是日出时候,窗外光线正变得越来越亮,今天好像是个难得大晴天,隆冬降至,但阳光始终不会离开,即便在最冷寒日里,它依然照耀人间。
听张信礼如此这般说番后,林烨陷入沉思。
林瑾瑜曾千求万拜请他定不要告诉张信礼昨天事,然而张信礼自己套出来,这也许是天意?
爱情啊,爱情,你多稀有,多珍贵,错过次,花便很难再开。
“告诉他在哪儿……算求你。”张信礼仍急切等着他答案,林烨回想着他刚才话,做个不义气决定。
他烦躁道:“他赌气,总会找到机会说。”
“看找到八百年后吧,”林烨昨儿面对林瑾瑜时候把林瑾瑜说个狗血淋头,这会儿在张信礼面前,话里话外却又都冲张信礼去:“放弃吧,无解,你不出柜,又是你们家‘唯希望’,怎都不可能有好结果。”
“你知道什,”张信礼道:“已经想好。”
这次他绝不放手。
“你想好有什用,”林烨哔哩吧啦道:“以前没看出来你这天真,你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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