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却未觉得他们有丝毫不熟悉之感，张信礼
体温仍是他熟悉，抱着时手劲恰好，体温恰好，什
都很好。
“舒服……”他也抚摸着张信礼背：“不热。”
虽然是夏天，抱在
起汗津津，可还是想要抱着。
……
过
会儿，他把手拿开，不再跟他紧紧贴在起抱着，转而亲他肩膀和脸颊，毕竟直紧抱着热，浑身都黏糊糊。
……好像还挺有道理。
林瑾瑜笑笑，张信礼说：“问这个做什？”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装不下任何问题，他只想……
“当然要知道写是什，才能做。”林瑾瑜说这句，拉上纱制窗帘。
……
，咬他锁骨。林瑾瑜身上层细汗，他往下瞟去，借着窗外透进来灯光清晰看见张信礼脸和脸上神色。
“你……备忘录里第四项……那个米字键，到底是什？”林瑾瑜屈肘撑在他肩上，放任张信礼手隔着衣服在自己背上有下没下地拍，问：“接吻？还是……上床？”
“这个问题重要？”张信礼低声说：“你愿意做到哪步？”
他问是现在。
林瑾瑜和他面对着面，原本按在他肩上手环到背后抱他。
林瑾瑜刚停手时张信礼还不大乐意，示意他接着贴会儿，热也没关系，结果等林瑾瑜吻他时，他就再顾不上。
两人小孩似时而抱着时而推搡，林瑾瑜手在他腰上闹来闹去，动作时快时慢，张信礼抱着他
月光柔和，像层柔软纱，覆盖在他光滑脊背皮肤上，不待张信礼反应，林瑾瑜再次俯身，和他接吻。
张信礼手在他肩膀与脊背间反复滑动，显然比刚刚更加动情。
林瑾瑜手按在他肩头，他也有很长时间没和任何人建立过亲密关系，重归于好好像是进入新生活开始。
……
“舒服，热不热，”他说：“很久没在起，不熟悉。”
……
好像有个关于钻石和高中生笑话来着，他想：可以“与时俱进”改改，把高中生换成年没谈过恋爱1。
他手指只刚碰到他背，张信礼放在他身上手便立刻更用力，直把他往自己身上按，同时在他耳边轻道：“……再多抱会儿。”
“第四项到底是什？”林瑾瑜没脱他衣服，也没做任何出格事，只和他隔着单薄衣物贴阵，再次问：“接吻，还是上床？”
他那架势，好似张信礼不回答他就不进步似，张信礼闻着带酒味、他气味，感到口干舌燥：“……都是。”他说：“上床总会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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