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是拉龙迎新聚餐上,还是跟林烨饭局上,或者生日那天,林瑾瑜似乎都并不忌口。
“?”林瑾瑜仍在吃饭,他从刚开始好像忽然专注于吃饭这事般:“挺好,们24小时待在起,你应该有感觉。喝酒是因为药量减,正常喝不酗酒就不碍事,还可以增强社会感。”
他近年生活都很充实,上半年忙学业,下半年忙跟前男友拉扯,最近忙谈恋爱,生活得很惬意,虽然也不是每分每秒都开心,可都在情绪波动正常范畴,没什低落得感觉全世界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时候。
太好……张信礼心说。他问:“下次复诊是什时候?”
他很关心这个,算算他到林瑾瑜身边也大半年,可直没见林瑾瑜去复诊过,般来说三个月就应该回去复诊吧?
复动作,麻溜夹块鸡肉进自己嘴里,神色如常地道:“哦,是吗,”他边嚼边说:“可能是大脑强迫性遗忘吧,很多细节不记得。”
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张信礼宁愿是真,遗忘是人种自愈能力,抑郁症患者有时却会失去。如果林瑾瑜反复咀嚼过往不开心记忆,那说明他并未好转,仍像在高空走钢丝,不知道哪天就会掉下去。
“……是吗,”张信礼稍微放松点点,尽量镇静地接着吃饭:“挺好,有些事没必要记得。”
“哈哈,确实,”林瑾瑜把碗端起来,开始大口快速扒饭:“不过也不能全忘,”他说:“你对好可得记着。”
他吃得比刚才快,看起来很有胃口样子,神色也没什异常,但也许是过去教训太惨痛,张信礼总觉得心里忐忑。
林瑾瑜眼睛盯着桌子上装在快餐盒里菜,嘴里塞着东西,语速挺快地说:
“瑾瑜,”他说:“刚刚……不是故意。”
“没事,”林瑾瑜仍只是吃饭:“你陈述事实而已。现在其实……对医院没什感觉,照顾你那会儿天天睡在医院里闻消毒水味,走廊那凳子真不是人睡,看见有空着白床单比看见妈还亲切。”
可能算歪打正着,天天跑医院照顾张信礼这事某种程度上充当脱敏疗法,林瑾瑜当时虽然身处在自己排斥环境里,可根本没心思去在意那个,那时,照顾张信礼成为唯最高目标,以至于他忽略其它所有事。
“真?”张信礼松口气:“你这段时间……感觉还好吗?”
之前没复合时候他不好,也不敢过问,只是在心里默默担忧,现在终于可以问:“记得你不能喝酒,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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