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边道:“嗯哼,知道老公日常习惯不是最基本吗。”
“你是老公,嗯?”张信礼说着,贴近他背后。林瑾瑜看着镜子里他侧脸,微微低头低眉凝视自己样子,感到他只手搂住自己腰。
“是啊,”林瑾瑜最后抓把头发,很满意地端详自己番,道:“咱俩都是。”
他们以前不喊这个,甚至觉得又不是男人跟女人,伴侣之间叫这个肉麻得有点小恶心,但慢慢……这两个字好像也没什别扭,只不过是个爱称,异性恋称呼又怎,同又不例外高贵,喜欢叫就叫,不喜欢就不叫,反正他们本来也是点都不纯洁老公老公关系。
“既然这样……”张信礼单手环着他,凑得很近,贴着他脸道:“你先叫声来听听。”
“快点,不要再梳妆打扮。”
林瑾瑜生日这天,大早,张信礼花五分钟搞定穿衣刷牙洗脸全套流程,然后花近个小时等林瑾瑜起床、洗脸、刮胡子、护肤,并在衣柜里挑来选去。
“什叫梳妆打扮,”林瑾瑜边在衣柜里翻来翻去边还嘴:“这是积极生活,注意个人形象。”
张信礼说:“你这是对镜贴花黄。”
“嘿,你小子嘴巴越来越厉害,对镜贴花黄也是贴给你看。”林瑾瑜对他催促概充耳不闻:“上班这忙还有空看《木兰辞》?嗯,义务教育七年级内容,进步很大。”
“别借题发挥。”林瑾瑜勾起嘴角笑笑。
全身镜里清晰映出两人亲昵而截然不同身影。社会确实是个大染缸,入职已两三个月,张信礼
“别贫,你衣柜里总共也没几件衣服,还挑来挑去,”张信礼看眼手表:“医生约八点半。”
“赶得上,你老那性急。”夏天是个美好季节,林瑾瑜心情不错,想穿身有夏天味道衣服。
他挑来挑去,选件带短飘带柠檬黄上衣和白色短裤,戴条太阳形状金色项链,太阳周围光芒被设计成尖锐刺型十字,明度与饱和度都很高颜色包围着他,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成熟,但是又充满活力,好似夏日里杯冰镇柠檬汽水。
张信礼在边扣衬衣袖子上扣子,调调那块对普通应届工薪阶层来说已算昂贵手表。今天是工作日,他陪林瑾瑜复诊完还得回去上班:“还好有先见之明,比预计时间早小时叫你起床。”
林妈妈会开车过来接他们,不用挤地铁,路上能省很多时间,林瑾瑜本来以为可以多睡会儿,谁知张信礼还是大早就把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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