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问没有这大‘面子’,”林怀南几人都已出去,偌大露台上只有他们两人,张信礼说:“林叔说你白手起家,经营有方,眼光也很准,宁总不是那种公私不分人。”
他口才如今真精进不少,要换以前,宁晟凯把他叫过来,又暗讽番,他肯定完全不知道说什,全程冷眼沉默,宁晟凯要谈就谈,不谈也不关他事。
“你错,”宁晟凯淡淡道:“是。”
他是也不是,全看局势。要是这桩生意关系到公司重大发展战略,或者决定公司生死存亡,那他必然公私分明,然而和林怀南合作还没到那个体量,既然无伤大雅,那他想按自己心情来。
“……”
与发问,实则字字句句都隐晦地夹枪带棒。张信礼比他年轻、比他帅气、比他1、比他更讨小梵喜欢,宁晟凯与他最大差距就在于财富和社会地位,在那艰难时日里,当林瑾瑜在书房里退回宁晟凯过于昂贵礼物时,张信礼还在优衣库叠衣服。
无论做生意也好,干什也好,都讲究以己之长攻彼之短,他打算不遗余力地提醒张信礼这点。
张信礼答:“算是。”
宁晟凯便笑,说:“无技之长,有个好叔叔也不错,也算间接‘有对好父母’。”
这是张信礼曾拿来讽刺他,那时宁晟凯这个深柜老男人gay还没在林瑾瑜面前露出真面目,张信礼以为他和林瑾瑜样,站在巨人肩头摘苹果,不过依靠着父母辈兢兢业业打拼留下那点家底,所以才不必为他所烦恼那些东西烦心,每天花天酒地就是。
这话说得人没法接,张信礼沉默片刻,道:“如果宁总不希望出现在以后洽谈里,可以不出现,林叔是个不错合作伙伴,这件事跟本来也无关。”
不能因为他存在破坏这桩本来大有潜力生意,林怀南正在规划转型,张信礼明白着对他有多重要。
然而宁晟凯道:“你不出现,他也是你叔叔。”
这误会有点大,弄巧成拙不是,早知道就不说这茬,张信礼就扮演个校招进来小记录员
“林叔只是叫来旁听,没为安排过什,”林怀南说他是自己侄子,张信礼便只能在宁晟凯面前顺势叫他林叔:“宁总是来谈生意,不是来关心父母。”
“你怎知道是来谈生意?”宁晟凯转过身来,道:“想,刚刚喝茶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对这桩生意没有太大兴趣。”
“为什,”张信礼直言不讳:“因为?”
“算是也不算是。”
宁晟凯主要是因为小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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