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张信礼开车接他放学回家,两人做饭、吃饭、遛狗、睡觉,派琴瑟之好样子,林瑾瑜表现得甚至比平时还乖顺几分,老冲他笑。
“对,对方明天约你见面是不是要复核那合同啊,”临睡前,伪装许久林瑾瑜开始给张信礼挖坑:“就上次你说看不懂批注那个。”
刚看两小时林怀南给他些金融学基础概念书籍,正带着满脑子横飞术语准备入睡,为明天养精蓄锐张信礼:“已经发给甲方。”
“这快就发,”林瑾瑜说:“还准备再给你检查遍……说起来那字是对方那边负责对接人写?还挺好看。”
是好看,而且不知道为什,他总觉得那笔迹有点眼熟——但他没说。
他在心里狂揍张信礼。
他面不改色问:“是吗,那怎问有没有空?是不是听说爸有个儿子,要起去?”
虽然过程完全错,结论倒歪打正着。林瑾瑜听张信礼说‘他上课’,既然这通电话是准甲方打过来,那这个‘他’除自己没别人,毕竟他爸及干叔叔阿姨又不用上课。
“不……是,没有,”张信礼在千分之秒里紧急思索完然后说:“只是问有没有空。说对象上课,不用陪,有空过去。”
呃,林瑾瑜心想:现在回句有没有空都已经需要对准甲方交代得这清楚吗?
林瑾瑜曾费大力气啃过宁晟凯办公室那些各类文件,其中些上面不乏宁晟凯自己随手标上去内容,当初啃那文件可费林瑾瑜老鼻子功夫,要不是那时候恶补过些基础专有名词,前几天张信礼那标注只怕他且看到今天还没看明白,想这快返给宁晟
这几周,张信礼经常神神秘秘接电话,林瑾瑜第六感告诉他,张信礼心里肯定有小九九,不过他没责问——口头责问有什意思,这家伙肯定抵赖,车轱辘话来回说。当场抓现行才叫有意思,看这厮还怎抵赖。
“行,那你去吧,明天晚上不回来吃是吧。”林瑾瑜屁股坐他桌上,没事人样拍拍他肩:“赶紧吃,借同门厨房做,多给你放辣。”
现如今张信礼两头忙,午饭经常对付,恰好林瑾瑜上午10点后很少有课,便常常给他做饭送单位来,监督他吃饭,就跟值班时候样。张信礼心里想着和宁晟凯见面,无暇分心察觉林瑾瑜这个小难缠精如此简单就不追问有些反常。
五分钟后,张信礼把饭吃完,林瑾瑜收拾好饭盒,在大庭广众下堂而皇之捏捏他耳朵,从桌上跳下来,溜烟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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