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这下痒的不只是后腰了,全身上下,包括胸腔里快速跳动的心脏。 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郁庭之,孟迟只能认命,一边将脸埋在臂弯里收敛思绪,迫使自己降旗,一边想着幸好他是趴着的,除了自己无人发觉。 但就是因为这个鸵鸟行为,所以他没能看到,郁庭之镜片下的浅色瞳孔里,漾出不甚明显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