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还能这样?
孟迟觉得自己世界观受到冲击,脸上出现如有实质呆愣,脱口而出:“真假?你不是在逗吧?”
“真。”郁庭之见他这样懵懂呆愣模样,没忍住笑起来,“妈她,比较特立独行,般人很难理解她想法。”
郁家书香门第,郁姝作为郁正茂独女,算得上是自小被捧在手心长大,也算得上受过严格管教。
从小就培养各种兴趣,从书法字画到音乐舞蹈,大概是做腻乖乖女,她十八岁时候突然开始离经叛道,用自己比赛拿奖金买精子,弄出个郁庭之。
“啊?”孟迟愣住,脑子里反应下才明白郁庭之刚才说什。
什叫“没有爸爸”?
哦,他书法是外公教。
但是为什没有爸爸?
死?
仿佛觉得自己小时候幼稚得可笑。
郁庭之却是突地沉默下来,目光不轻不重地落在孟迟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
“小时候不太听话,学习也不好,经常挨揍。后来爸妈离婚,再怎不听话,也没人揍。其实也有,后来学茶时候,做得不对,师父总用戒尺抽手。”孟迟说着笑笑,他又看会儿那条疤,然后偏过头,对上郁庭之沉沉视线,他打量郁庭之几秒钟,嫌弃地说:“干吗用这种眼神看,可怜啊。”
郁庭之:“没有。”
只是忽然想再多解些,很少见,郁庭之在心里这想着。
就像是把郁庭之作为交换筹码,她从郁正茂手里换来自己自由,生完孩子第二年便随心所欲地满世界乱跑。
她去音乐学院学习音乐,做歌唱家;考上知名舞团,进行全国巡演;还进过娱
“这次,”心里想法转遍,孟迟小心翼翼地问,“是想那个吗?”
郁庭之看他眼,笑声:“也不知道他活着还是死。”???
这又是什意思?
孟迟本就思维缓慢,这下更懵,愣愣地看着郁庭之,嘴唇张合,不知道自己该怎回应,又是不是该说点什安慰他。
郁庭之却在他开口之前转过头,看着他解释道:“是妈去精子库做人工授精生,就连妈也不知道生物学上父亲是谁。”
孟迟不太相信地啧声,就又听郁庭之问:“学茶很难吧。”
“还好吧,”孟迟笑笑,“应该比你学书法简单。”
郁庭之浅笑着不予置评。
“你学书法,小时候没挨过你爸揍啊?”孟迟忽然问。
默然片刻,郁庭之将目光移向那张照片:“没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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