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我,几年下来的词汇量还算有所长进。
“任寒,你也知道那是曾经,”我平静地说,心情没有因为他的话产生丝毫波澜,“十几岁的小孩会犯错很正常,更何况我也没有做出什么毁天灭地的事情,顶多就是说了几句话,让你恶心了那么一阵,这应该罪不至死吧?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耿耿于怀些什么,但我需要提醒你的是,所有带有侮辱性的词语都是从你的嘴巴里出来的,我一句也没有反驳,需不需我帮你回忆一下?”
我的话音很冷,想必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其实这样撕破脸皮挺没意思,在包厢里认出任寒的时候,我除却惊讶就没有其他情绪。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孩了,我甚至还给足了面子冲他微笑,可惜他不但不领情,还堵到了卫生间,就像当年那样站在道德最高点质问我的性取向,实在是讨厌又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