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注意安全,”蒋秋时轻缓一笑,“除夕快乐,林曜。”
“除夕快乐,”我略微停顿,随后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对了,蒋老师,我以后可以直接叫你的名字吗?”
蒋秋时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望着我说:“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吗?”
就连他的许可也透着一股叫人舒心的节奏。我忍不住扬起嘴角,鼓足勇气上前一步,在蒋秋时反应过来之前飞快地抱了他一下。只用双手虚虚环住他的脊背就快速地抽回,走出几步后我回头朝他挥手,心跳还没有回归常速。
“蒋秋时,下次见。”
起来很有趣。”
要是让蒋秋时见到赵泉他们,这句评价可能就要转换对象了。
我心虚地清了清嗓子,总感觉‘活泼’两个字与我十成十的不搭,但还是腆着脸说:“要是蒋老师不嫌我吵,我可以经常过来,刚好还能陪要要一起玩。”
简直就差把‘图谋不轨’这四个字明目张胆地写在脸上了。
对此,蒋秋时只是笑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你要是能经常来,要要肯定会很开心。”
远处的他依然维持被我抱住前的动作,片刻后才将视线转向我。双唇轻启后小幅度地开合,我已经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但我想,应该也是‘再见’之类的话吧?
谁要那个小家伙开心了,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开心好吗?
我默默腹诽,只能回以一个微笑,咬了口有些氧化的苹果,依然甘甜味十足。
临走前,蒋秋时送了我一袋水果,他说自己吃不完,放着也是浪费。我没有和他客气,全部收下了,一袋水果沉甸甸地拎在手里,颇有种过年走亲戚后的收获。
又说了几句,蒋秋时提出要送我回家,我想了想后还是拒绝,毕竟我不想总是在这些琐事上麻烦他。今天相处的时间也已经足够多了,重要的也不是这一时半刻。
我发觉自己现在的心得真是越来越丰富,毕竟第一次追人就是这种级别的难度,不丰富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