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没有抵挡住担心,给陈锋发去条短信,消息犹如石沉大海,直到第二天下午也没有得到回复。
看着密密麻麻电脑界面,字迹像不断飘散重组后游离在太空之外,实在无法在这样状态下工作,只能委托赵泉完成剩下内容,前脚刚踏出公司就按下陈锋号码。
次,两次无人接听状态直持续到日落西下。已经数不清这是拨给陈锋第几通电话,免提声在响近十下后,终于传来被接起声音。
强压下疲倦与惊喜,匆促地问,“陈锋,你在哪里?”
那头满是嘈杂噪音,隐约能听到不明显音乐声。犹豫地喊两下,才响起道中年男人粗犷声线,并不属于陈锋。
直到第二天清晨被个冷颤冻醒,才迟钝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沙发上睡整夜。
过很久,后知后觉地想到那天晚上,陈锋是不是也是像现在这样直等到凌晨,才会因此着凉发烧?
似乎切都有解释。
他什都不说,竟然也傻傻地什都不去想。他沉闷惯,从不会说好话,也不会把每天都为做什挂在嘴边,可他什都不说,却又隐秘地付出切,好像连同把对自己那份好也强加在身上。
心口发涨,浑身都像沉在密不透风浑水里,来自陈锋爱将拼命向下扯,想要逃离,却又不忍心将他彻底剪断,只能被缠绕地越来越紧,越来越密,直至共同沉沦进水底,再也分不清对他感情究竟是成习惯,还是真喜欢。
“你是这个号主朋友吗?”对方问。
“是,他现在在哪里?发生什
没有陈锋参与生活,曾以为会是轻松自由,不用再面对他敏感质问,为他感受隐瞒事实。可当这天真到来,却发觉事实与想象彻底相悖,工作第天就因为出神犯两个错误,冯哥把叫进办公室询问昨晚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沉默半晌,才闪着目光说是。
这天晚上,陈锋依然没有回来。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每隔几分钟就查看微信和银行卡,没有条新收到短信。他没有钱,又孤身人不对,他现在应该有钱,虽然仍然不知道那笔存款具体来源,但只要他没有做任何不好事情,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
相比做那些,他这点隐瞒几乎称得上微乎其微,又哪来资格让他对万事巨细?
可这种与陈锋彻底失去联络心慌,让有种脚踩在云上失重感,想要竭尽全力抓住什,却只能抓到手湿冷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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