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嫌好处多,只是得到越多,与之对应代价也越大。当握在手里东西开始变得沉重,终究会有包不住天,只能任其松手,眼睁睁地看它留不住。
就像
“小曜,你什都知道,你只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才混淆对他感情。”
他似乎很平淡就将这切归咎于‘不甘’,‘混淆’,多想困住只是这些,可那并不是。
有什从未有过感情吞灭,它直都在那里,在陈锋离开那刻忽然疯长蔓延,把满怀自信拉下深渊。
但最终,什也没有对顾鸣生说出口,扯出个笑容,低声说:“也许吧。”
顾鸣生也许是明白,也许并不明白,他看向眼里多什,种看不明白却又不住心悸深暗。他伸手拿掉手里烟蒂,然后慢慢俯下首,停顿片刻在额头上留下个吻。
,对说,“别抽太多,伤身体。”
不住有些好笑,觉得他哪哪都透着矛盾,“知道伤身体你还递给?”
“只是觉得你会需要段放空时间,”他尾音拖得缓慢悠长,在这样夜里透出别样虚无,“小曜,别再去想那些事情,不愉快记忆只要封在角,等生活日复日过下去,你就会发现那根本没有什大不。”
在顾鸣生这里,从头到尾都像是个透明人。他早就顺着蛛丝马迹剥离出内心,像是放在聚光灯下,赤裸裸地打量。
闭上眼,嘴里弥漫苦涩烟味,只是比起堵在心口滋味竟然也要好上不少。
“很晚,休息吧。”
这个吻有些苦,有些涩,烟草味道。
和顾鸣生对话似乎止步于此,他没有再提起关于陈锋只字片语,也是。
走到这步并不能把错误全都怪在个人头上,他只是引导者,而真正酿成这些错误人是。
必须要对自己行为负责,无论愿意与否,都要做出取舍。
“知道,可是知道不代表就能做到。”
他却说:“你只是在不甘心,对他那轻易就放弃你而感到不甘,这本就是件迟早会发生事情,区别只在于是你先提出,还是他先提出。”
顾鸣生靠在身侧,每声都不重,也都砸在沉浮心上。心烦意乱地低下头,手里烟不知什时候抽到底。
原来烟草真有麻痹痛觉作用,至少在这刻,和曾经不理解自己达成和解。
“你不明白这种感觉,”沉默良久,艰涩地开口,“其实到现在也不明白,和他怎就到现在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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